魏承业原本并没有怀疑,只是父亲的做法着实奇怪,就连母亲对楚连溪的态度也出奇的好。
“母亲以前一直希望我和素儿表妹配成一对,可楚连溪一出现,母亲立刻就转变了想法,这说明楚连溪的身份绝不是孤女这么简单。
楚家灭门楚家的家产都被官府收回,楚连溪身无分文所以我们不可能图楚家的家产,其实就算楚连溪手握楚家家产,那点东西相信父亲也绝看不上。”
魏正安没想到儿子只是查了楚萧的过往就把能把事情猜到这个份上,赞赏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所以,楚连溪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魏正安笑了:“你为什么不问楚睿的身份是什么呢?”
魏承业不慌不忙继续道:“楚睿是在太沧州出生的,他的身份没有疑点。”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魏承业的脑海里形成,他看向父亲小心地问道:“楚家灭门和楚连溪有关系吗?”
“承业你告诉父亲你想不想娶楚连溪。”
楚连溪,脑海闪现楚连溪那张小脸,魏承业沉默了,魏正安一眼看透儿子:“过几日为父会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为你们俩指婚。”
从魏正安的书房里出来,魏承业异常的烦躁,刚才在书房里一个让他不安的想法在脑海里成型,如果是真的,他该如何面对楚连溪。
不知不觉的魏承业竟然走到了楚连溪的房间外,站在远处看着翠儿端着水走进去,魏承业顺势坐到一边。
看着房间的蜡烛熄灭,魏承业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抬头看向满天星空,魏承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发呆。
不知待了多久,忽然安静的黑夜远处传来细微声,魏承业猛然坐起,一个帅气的起身隐匿在黑夜里。
楚连溪准备这几日要去一趟才沧州,所以她现在必须要多留一些果子给司伯阳,白天的时候她悄悄的给司伯阳的人留了暗号,希望今天晚上可以见司伯阳。
黑暗的房间里,司伯阳丝毫不受影响,听到声响楚连溪从床上坐起来,轻声地喊了一声:“谁?”
“是我。”说话间人已经来到床前。
“叫我来有什么事。”
“我这几天可能要去一趟太沧州,这个果子给你。”
从枕头里边摸出事先装好的果子:“我怀疑我爹给我留了东西,我要去取回来。”
“你自己去?魏正安同意?”
“我还没有开口,不过他应该不会让我一个人去。”
“另外,我还想请王爷通知阿睿,说我要去太沧州祭拜祖坟,让他去那里等我。”
“我知道了。”
“王”
楚连溪还要开口,司伯阳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顺着司伯阳的目光看向外面,楚连溪明白他是告诉自己外面有人。
轻轻拍了拍楚连溪,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司伯阳一个手刀将人砍晕,温柔地把人放到床上,司伯阳拿起果子,一个纵身飞了出去。
人刚到院子里,另一个矫健的身影突然出现和司伯阳缠斗在一起。
“你是谁?”
司伯阳没有说话,而是一个纵身飞上屋顶,魏承业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夜闯丞相府的人,二话不说一个纵身也跟着上了房顶。
司伯阳身手在立夏朝可谓难逢敌手,就算身重剧毒不能用内力,依然能应对魏承业攻来的招式。
察觉出对方没有使出全力,魏承业有些恼怒,攻击得更加猛烈,忽然一个黑衣人从远处施展轻功飞过来,一个横扫逼的魏承业不得不后退。
许回来了,司伯阳转身离去,魏承业想追却被许回紧紧缠着不放,一直到司伯阳的踪迹消失得无影无踪,许回这才飞身离开。
看着离去的背影,魏承业只恨技不如人,想要追回头看了眼楚连溪房间的方向,最终放弃了追人的念头。
来到楚连溪门外,魏承业想了想还是决定上前敲门。
“叩叩”
房间里无人应答,魏承业不死心又加重了敲门声,里面依然没有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