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溪儿有错,请义父责罚。”魏正安的书房内,楚连溪自责地跪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魏正安放下手里的毛笔,上前双手扶起楚连溪。
“今天溪儿把溶溶小姐给打了……”
“就这事?”
楚连溪羞愧地点点头。
“我一回来你义母就告诉了我,这事不怪你,都是溶溶被宠坏了,成天任性妄为!”
“义母走后我越想越难受,溶溶小姐不过是给我开个玩笑,我却……”
“这事过去了,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记着这儿就是你的家,你以前在楚府如何,你在这儿就如何。”
“真的可以吗?”
“当然!”
“义父……”楚连溪感动得抱住魏正安。
魏正安轻轻拍了拍楚连溪的肩膀安慰她:“若不是义父没能及时赶到,你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一想起接你那日你住的地方,义父我就……”
擦了擦眼泪,楚连溪回忆道:“在刘家村的时候,我每天都要早起从早忙到晚没有一刻休息,甚至还给人家做过粗使丫头,还好义父来了,不然我这辈子大概也就那样了。”
“放心,以后义父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哪怕是我自己的儿女也不能欺负溪儿。”
“那……溪儿可以出去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出去,要银子就去找你义母要,算了,明儿我让富管家给你拿些银票,不够了直接找富管家拿便是。”
“谢谢义父!”
“义父这是我熬的冰糖雪梨,昨儿见你咳嗽,喝这个正合适。”
楚连溪把刚才端进来的冰糖雪梨端给魏正安!
太阳还未升起,丞相府的下人们已经开始忙碌,楚连溪推门而出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她,直到第一个丫鬟不经意瞧见,接着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他们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约而同地看向楚连溪。
只见楚连溪身穿红色裙装英姿飒爽,一改往日千金小姐的打扮,莺儿和翠儿跟着从房间走出,竟然也是一身骑马装。
“走!”
楚连溪走出好远,下人才想起主子的吩咐,丢下手里的花洒追了过来。
“溪儿姑娘,你要出去吗?我这就去帮你安排辆马车!”
一炷香以后。
“溪儿姑娘,这是你的马车,这是老爷让我给你的银票,以后你有需要直接让下人给我传话就行。”
“谢谢富管家!”
上了马车,莺儿将一叠银票展开。
“哇,一千两,十张那就是一万两!小姐咱们发财了!”
“把这些银票收好。”
“是,小姐!”
贤王府书房。
司伯阳看着手里的密信陷入沉思,自从他中毒兵权被夺,新帝登基以后,朝中的事情他就不再多问,以至于这几年朝廷势力的走向他都给忽略了。
“魏正安啊魏正安,丞相已经不能满足你的野心了吗?”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溪儿丫头对他有什么好处?让他这么费尽心思地把人弄到自己身边。”摸索着下巴,孙乐人问出了在场三人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