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成畸形？”
“这，这么严重吗？”
患者额头上的汗更多了，脸上写满了慌张。
“必须手术！”
王大夫斩钉截铁。
“可是……我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而且家里还等着我干活呢，手术前后要休息两三个月，这不行的呀……”
“钱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王大夫狠狠瞪了他一眼，“赶紧交钱去吧，晚了就等着残疾吧！”
患者如遭雷击，身体一摇一晃，蹒跚地向外走去。
孟杰已经收拾好东西，等患者走了之后，他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的情况也没那么严重吧？考虑到病人的实际情况，保守治疗也不是不行。”
“你懂什么。”
王大夫横了孟杰一眼，“保守治疗一千多块，手术起码三四万。我们推荐一个手术，能拿多少分成明白吗？”
“我们不是医生吗？医生不是该救死扶伤？”
孟杰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我们当然是医生，但我们不是天使。”
王大夫一撇嘴，“上下两张嘴，咱们都得吃饭。行了，反正你都要滚蛋了，就少参合医院的事。”
“王大夫，刘主任找你！”
一个导诊小护士探进头来，冲里面喊道。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王大夫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边走边提醒孟杰，“自己都快吃不上饭了，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真是有病。”
“你才有病！有大病！”
孟杰骂了两句，医院的事情他的确不想多管，而这种垃圾医院，他更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他抱起装着自己东西的纸壳箱，把白大褂和医院的用品归还回去，就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候，科室的门又一次被敲开，之前那个摔断了手的患者，又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
“王大夫不在吗？”
他问到。
“有事出去了。”
“怎么这么会儿就出去了……”
患者面露难色，他想了一下，似乎抱着侥幸心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孟杰，“这位大夫，要不您帮我看看，我这手能不能保守治疗……大夫，我孩子刚上学，家里真的没什么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