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只能看看,不能上手作贱。
看看就看看。
秋砚亭白天有时候还要上学,秋容澜倒是天天在家,天天都能看,这一看,可就看得不得了了。
“哥哥!哥哥!长花花了!”
等秋砚亭回到家,就看见妹妹迎面冲过来,嘴里还兴奋地喊着什么花花。
“你说什么?”秋砚亭问。
秋容澜抓着他的手就将他往枇杷树的方向拉,“哥,树长花花了!”
秋砚亭被拉着往枇杷树走去,仰头认真看,就见树上果然长出了一些花苞。
淡色的花苞看着有些素雅。
配上这浓绿的叶子,更为雅致。
秋砚亭不知道什么是雅致,就是觉得这样的枇杷树枇杷花很好看。
站在树前,秋砚亭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就是花?
这就是开花了?
他按捺住兴奋,但笑容不减,眉梢眼角都是开心愉悦,上前抱了抱树干,“枇杷枇杷,我们都长大了!”
他长大了,它开花了。
明明没有风,枇杷却也晃了晃枝叶,谢拂想要触碰秋砚亭,却又无法像做人那样,揉了揉他的脑袋,最后也只是无风自摆了两下,算是点点头。
他长大了。
*
外面风雨飘摇,梅城因为地利缘故,加上还有镇守在这儿的方大帅,始终安静祥和,无论外面怎么打仗,这里都没发生什么战事。
在许多地方的人流离失所时,梅城却进入了热热闹闹的过年时节。
秋砚亭认为今年这个年不一样,因为他养了这么多年的枇杷树终于开花了,来年还会结果子。
秋砚亭想犒劳谢拂,只是他已经知道树不能吃人吃的食物,想了想,他便特地让银匠媳妇做了一根围巾,还是大红色的,过年那天,秋砚亭就将围巾围在树上。
有了这根围巾,就连谢拂一棵树都染上了过年的气息。
围巾能围住的地方有限,挡不住多少寒气,谢拂本身的抗旱能力够用,倒也不需要这围巾,戴上反而有些滑稽。
比雪人围围巾还不如。
然而他说了没用,又没别人能听见。
于是他只能戴着这根围巾,在鞭炮声中过完了新年。
来年春天,如玉的枇杷花褪去,枇杷树开始结果子。
刚结出的果子看上去不算好,又小又青。
一看就和市面上的枇杷不一样。
秋砚亭兴奋地摘了一颗,剥皮喂进嘴里,满口酸涩,他当场就一口吐了出来,整张脸皱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哥哥被酸到了吧!让你偷吃!”秋容澜发出毫不犹豫的笑声。
“酸到了又怎么样?谁说我偷吃了,这是我的树,当然是光明正大地吃!”秋砚亭还有理。
只是心里却罕见怨上了谢拂,怎么长得果子就这么酸呢?要是稍微甜那么一点,他就不会吐了。
“枇杷枇杷,你能不能甜一点?甜一点的枇杷才好吃。”秋砚亭偷偷说。
他担心说得太大声,被人听见了,会觉得他是在嫌弃枇杷树。
谢拂低头沉思,秋砚亭这话到底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真实意思?
到底是希望枇杷甜一点,还是希望别的?
不过,无论什么意思,谢拂也会努力让枇杷甜一点。
在自身条件下,做最大的努力。
到了收获的季节,枇杷树上的枇杷已经有不小的个头,而且味道还挺甜。
秋砚亭吃过后,心满意足地摘枇杷,而在他的同意下,吃了枇杷的银匠和银匠媳妇都微微有些意外。
很多树第一次结果的味道很糟糕,甚至都不能长大。
但是这棵枇杷树却不仅没有如此,这枇杷的品相,就算是卖去外面,也能卖不少钱。
只是一棵树上的枇杷到底不多,加上秋砚亭坚决要把枇杷全都留在家里吃,银匠和银匠媳妇也只能答应下来。
枇杷不能放太久,除了现吃,他们还将其他的其他用来做了其他的,什么枇杷罐头,枇杷汁,这让原本还对枇杷树有些别扭的秋容澜都重新喜欢上了这棵树。
“哥哥我不跟你抢枇杷树了,你把枇杷分我一点。”
她跑到秋砚亭撒娇。
秋砚亭勉为其难,“那好吧。”
当晚却又偷偷跑到谢拂面前说:“这下好了,终于没人跟我争你了!我聪明吧?”一脸等表扬的表情。
谢拂失笑。
分明是他结的枇杷的功劳,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见这小子嘚瑟的表情。谢拂还是掉了一颗枇杷到他脑门上,也不知道是夸还是砸。
秋砚亭倒是自信,“不用谢不用谢,你是我的,这本来就是我应该的!”
说完,拿着枇杷,抬头挺胸骄傲地回屋了。
夏天,一天,秋砚亭看见银匠媳妇正用剪刀剪枇杷树的枝叶,看着原本繁茂的枇杷树被剪掉了一地的枝叶,他当即跑上前,“娘,您干什么呢?不要剪啊!”
银匠媳妇:“我在替它修剪枝叶,把多余的枝叶,枯病的枝叶剪掉,这样它才能长得更好,不然它就不长了。”
她是知道儿子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