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给原主练手时,原主想要的就是兰新,只是谢爸爸担心公司被原主玩儿成了后宫,否决了他的要求。
谢拂好笑转头,单手支着下巴,玩味地看着池照雀,“池秘书,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如果你想改行拉皮条,我一定会大义灭亲,向我爸举报的。”
我和你算哪门子的大义灭亲?
池照雀抿了抿唇,起身冷淡道:“谢总不吃,我却饿了,谢总,下午见。”
说罢,他转身去了食堂。
看着他的背影,谢拂也没追上去。
手机铃声响起,看了眼来电,谢拂起身回了办公室。
“喂。”
“你要我们查的已经整理好,发到了你的邮箱。”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失真,听起来像用了变声器。
“确认后尾款会打给你。”
下午,谢拂一边吃着盒饭,一边看查到的东西。
原剧情中虽然这家公司受创,最后还破产,原主也让谢爸爸失望,让谢氏董事会的人不同意他管理谢氏,但这些其实都无伤大雅,就算不进入集团,原主仍然能接手谢爸爸的一切,包括股份,依然可以做他的大少爷。
反而是对池照雀的影响最大。
原主之后并没有刻意去打探池照雀的消息,但有惯会拍马屁的狗腿子为了让原主高兴,去踩池照雀一脚。
谢爸爸是对池照雀心有愧疚,但这愧疚也只体现在给了池照雀一笔钱上。
池照雀背着的名声不可能澄清,哪怕大家都知道这是给原主的一层脸皮,谢爸爸也要给原主披上,池照雀就只能背锅。
由此推断,谢拂更愿意相信这个局从来都是针对池照雀,原主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傻子。
那么陈宛白又为什么要和池照雀作对?
从这些资料看来,陈宛白和池照雀的交集,也就只有曾经上过同一所大学。
还是同一届。
只是陈宛白只读了两年,就主动申请去了国外,之后两人再没有交集。
两年同学而已。
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年,有什么事让陈宛白一直记到现在,都还要整池照雀?
还没查清原因,谢拂就接到了远在国外的谢爸爸的电话,“臭小子,才安生多久,你就又跟人出去胡闹?是不是还想进一次医院?!”
“我告诉你,我回国前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你的卡永远也别想恢复!”
谢拂:“……”
他看着挂断的电话,又看了看外面坐在自己工位上,唇边似带了一抹轻松浅笑的池照雀。
罪魁祸首是谁简直不言而喻。
谢拂提着吃完的盒饭出了办公室,随手将盒子扔进池照雀身边的垃圾桶。
双手环胸看着池照雀,“池秘书。”
“打小报告挺积极的。”
池照雀倒也没否认,而是义正辞严道:“谢董托付我看着谢总,我拿着谢董付的工资,总要尽职尽责,不能尸位素餐。”
谢拂也不在乎他这通大话,只煞有介事点了点头,随后故作不解道:“池秘书,难道你就没想过,我被勒令要安分,就意味着被关在公司,出现在你面前的时间越来越多吗?”
池照雀唇角一僵,瞳孔有一瞬间涣散。
他抿了抿唇,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来。
谢拂笑容愈深,伸手扶了扶池照雀的眼镜,“池秘书,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可别觉得我烦。”
但那怎么可能。
“池秘书,你跟谢总怎么了?”看了热闹的其他员工终于大着胆子找池照雀八卦。
池照雀收敛神色,推了推眼镜,仿佛在将刚才谢拂留给他的感觉给去除。
“没什么。”
见他一点分享的意思都没有,其他人表面如常,背过身去却甩了个白眼。
“什么嘛,既然没什么,那有什么不能说的?就仗着是谢董派下来的钦差,身份高贵,还不是个打工的。”
“小声点,你想被炒鱿鱼?人家就算是打工的,也是比我们更高级的打工人。”
“那又也怎么样,谢总讨厌他,以后要是谢总上位,他怎么样还不好说呢。”
此言一出,其他人纷纷不接话。
别说最近几天看起来谢总似乎没那么讨厌池照雀,就说这个前提,谢总上位?
谢总能不能上位还不好说呢。
众人纷纷对视一眼,都统一心照不宣,以后离这个傻子远一点,免得被牵连。
傻子没听到人附和,还有些不高兴,“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对?”
其他人随意笑了两声,随后纷纷找借口散开。
不过一会儿功夫,周围就没人了。
那人茫然地站在原地,“什么嘛……”
下班后,池照雀再次担任送谢拂回家的司机身份。
把谢拂送到后,谢拂主动邀请,“池秘书辛苦了,不如今天留下住一晚,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也就习惯了。”
谁要多来几次。
“不必了,谢总明天见。”
他伸手去拉车门。
谢拂制止他的动作,“贵人多忘事,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东西落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