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垂首,轻吻她的额头,宠溺的声音落下:“乖,我帮你上药。”
云芷懵了,仔细回忆了一番后,才果断的对他说道::“我没受伤,不用上药的。”
他的视线盯着她红唇上的伤痕,嗓子低哑:“嘴唇都咬破了,芷儿是忘记疼了么?”
闻言,她神色微微怔住,如果他不说,她都要忘记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其实,是疼的。
“过来,近一点,我帮你涂药!”
即便他的声音很轻,轻到让人心都要跟着化了,轻轻点了点头,云芷搂住他的脖子,距离他更近了一点,两人面容之间的距离拉近到能看到彼此眼眸中的自己。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唇角的伤口,云芷第一感觉是有些刺疼,浑身一抖,下意识抓住白翊衣服。
见她如此,白翊的指腹力道更轻了一些,小心呵护她柔软的唇瓣。
药膏在伤口上停留了一会儿后,那股刺痛感才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舒适。
将白色药膏完全在她唇上仔细抚平后,白翊的声音才传来:“药涂好了,感觉怎么样?”
“嗯。谢谢阿翊!”
现在的他,对她的照顾,似乎更加无微不至了。
白翊轻轻攥住她的手腕,从嘴上移开,垂下俊容,埋在她锁骨之下,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落了一吻,语气略带戏谑:“所以,芷儿是想好怎么报答我了么?”
话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期盼。
云芷那原本就松松垮垮还没有完全穿好的衣服,在他的手指的撩拨下,肩带完全从玉肩上掉落,他的唇在锁骨上移开,落在她的心口,轻咬了一下。
力道很温和,不疼,却酥酥麻麻的。
她的手撑在白翊结实的胸膛上,像是推却,但又没用半分力,任由他汲取着。
一段时间后,马车停下了,侍卫的声音传来:“殿下,到了!”
白翊浅应了声。
云芷刚要推开他,揽着她纤腰的臂弯猛然收紧。
“阿翊。”她连呼喊的声音都不敢太高,以免会被马车外的侍卫听出端倪。
他抬起头颅,舔了舔唇,目光如火般看着她:“叫的再有感觉些,我就放开!”
“阿翊!”
“声音太重了!”他俯下身子,在她细腻的脖子上轻轻咬下一口。
“唔……阿翊……”
柔中带媚的声音,传入耳间,闯进心扉,他的胸膛一阵起伏,目光一阵变幻,又舔了舔唇:“怎么办,更不想放开了!芷儿,你说怎么办?”
“我亲你一口,我们结束!”
现在都已经到白府门口了,她俩一直在马车里待着,外边的人肯定会瞎想。
虽然他们的确没干正经事……
他低应道:“好!”
她的唇轻轻靠近,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又迅速结束。
本还想深入索取,可瞧着她嘴唇的伤口,白翊终归不忍心,将对她的束缚松开。
云芷迅速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将腰间系带绑好,便从他怀里站了起来,准备往马车外走。
才刚迈出一步,还没站稳,双腿就开始发虚,往前一个趔趄要栽倒。
这要是摔下马车的话,未免太丢人。
身后迅速伸来的手臂将她抱住,转而打横抱起,大步迈下马车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双臂弯,给她最多的是无尽安全感。
也就在下了马车后,他脸上的那些戏谑与调侃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参不透的冷漠。
这么一副脸色,让人丝毫联想不到,刚刚在马车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那年轻侍卫,原本心里还在胡想些什么,一瞧见自家主子那张冷漠的面孔,顿时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收敛起来了。
他家主子,是正人君子,刚刚听到的那些,一定是他自己理解错了意思。
嗯,对,一定是这样。
被抱紧府门后,云芷还没完全走近,便听到凌夜的怒斥声:“我派你们跟在她身边,是让你们保护她!不是让你们拖后腿的!你们是怕死还是怎么?让她被迫反过来保护你们?”
几个会武功的丫鬟躬身站在他对面,大气不敢出。
在云芷身边这么久,这是他发的最大的一次脾气。
以往在大家的心里,他多数时候也比较逗比,能这么严厉训斥人的情况。少之又少。
红儿最先开了口:“阁主!此次是奴婢失职,甘愿受罚。”
其余几名丫鬟接着应声。
云芷压低声音喊他:“凌夜。”
回头瞟了眼被白翊抱在怀里的云芷,他脸色稍微是好看了点,说出来的话,却仍旧难听:“你也真是敢逞能!逼你喝酒你就喝!万一是直接要你命的毒呢?”
凌夜这嗓门快能冲破天了,她着实有些担忧,苦着脸劝道:“好了,别叫这么大声了!此事我不想爹娘知道!”
他没好气:“这几个丫鬟实在是没用!还是不放你身边拖后腿了,以后你出去,直接让青鬼卫一丈内暗中保护!”
“今日形式比较复杂,血香木杀手众多,早已经在暗中设下埋伏,她们出手不过是平白无故的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