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这几件衣裳可是出自你手?”
看见几件衣服,店掌柜连连点头:“是的,一共制作了八件!”
“半个月前,可有一个女子到店里来,要你帮缝补脱线的衣袖?”
“有,有,她说家中没有合适的线,要我帮缝补,当时我一看脱线的地方很大,就叫她明天来拿,她放下衣服后就走了。”
“她长什么样?”
“很年轻,很漂亮,但她的穿着却很朴素,她拿这件衣裳来,和她的打扮不相符,可能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吧!”
店掌柜的描述,和林素珍的外形相吻合。
“掌柜的,你看看你缝补过的是哪件?”
哪知道,店掌柜看都没看,就言道:“哎呀,这个就很难辨认了。”
“为何?你自己缝补过的衣服,难道不记得了吗?”
“殿下,本店的做工非常精细,那件衣服只是脱线,我会按照原来的纹路缝补,和原来的做工是一样的。”
扶苏等人听了,这才明白他们为什么看不出缝补的痕迹。
方明问道:“你做工再精细,第二次缝补应该还有点不同的痕迹吧?你帮我们仔细瞧瞧,这件衣服对我们很重要。”
听方明这样一说,店掌柜把几件衣服拿到外面,仔细的辨认。
半晌,他还是摇头。
“殿下,各位大人,我实在看不出来!”
扶苏他们无奈,只好把几件衣服拿回去,案情又暂时陷入僵局。
“殿下,假如甄兴明不是凶手,他偷了甄兴明的衣服,以此来嫁祸甄兴明,那凶手的那件衣服是否藏匿在家中?”
“我们要不要对其他七个人进行搜查?”
扶苏言道:“凶手不会这么笨,把证据留在家中,那件被死者咬破的衣服,肯定被销毁了。”
方明言道:“本来我还以为这个案子很好破,哪知道这么棘手,甚至毫无头绪。”
“那七个人的档案,拿来我看看!”
残剑立刻返回他的住所,把七个人的档案拿来。
扶苏仔细查阅,七个人的档案都没有问题,他们都没有任何复杂的背景。
在古代,没有现代的仪器,想要破一个案子,远比现在要困难许多。
“也许甄兴明就是凶手!”
有人提出大胆的想法,有的人却不赞同这个大胆的假设。
“甄兴明和林素珍的供述都是一样的,他们没有机会串供。”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他们的供词,在我们抓捕他们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
方明言道:“这种可能是存在的,假如是那样的话,那甄兴明和林素珍两人都是凶手。”
扶苏言道:“林素珍家境贫寒,她没有任何背景,她为什么要杀人呢?”
“也许是甄兴明拉她入伙。”
扶苏摇头,并不赞成这种假设。
“假如甄兴明是一个江湖老手,他拉林素珍入伙,必须对林素珍严格训练,在短时间内,林素珍的心理素质,是不会达到在我们面前表演而不露出破绽的。”
方明也点点头,言道:“是啊!林素珍虽然很紧张,但她说话时的眼神,却很坦然,这是说谎的人所做不到的。”
俗话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案情突然出现了转机。
庄园里巡逻的军士发现,荷花湖里似乎有可疑物在水面上飘。
于是,军士下河打捞出一件衣服来,军士立刻将这件可疑的衣服,送到负责案子的方明手中。
方明如获至宝,拿着衣服来找扶苏。
“太子殿下,凶手的衣服找到了!”
扶苏一听,也感到很高兴,找到这件衣服,那隐藏的凶手,也将如这件衣服一样,即将浮出水面。
衣服长时间的浸泡在水中,已经有些变形,也有些脱色。
把衣服晾干,还是很明显地看出,这件衣服和其他七件,是同一款面料。
“太子殿下,甄兴明现在可以排除作案的嫌疑了!”
方明把衣服拿到扶苏面前,又言道:“这件衣服被咬破的地方,是在左肩膀,也就是说,死者杜梅临死时,咬了凶手左肩膀。”
“而甄兴明的牙痕,是在右肩膀处,因此,甄兴明肩膀上的伤,是被林素珍咬的,而非死者杜梅。”
“至于死者杜梅是否咬伤凶手,这个还有待于进一步的调查。”
残剑这时言道:“把那七个人都叫来,查看他们的左肩膀是否有伤,如有伤痕的,定是凶手无疑。”
这个提议,得到扶苏的同意。
很快,七个人被传唤到场,逐一检查了左肩膀,让扶苏他们感到意外的是。
这七个人的左肩膀,都没有牙痕。
方明分析道:“可能死者杜梅临死时,只咬到衣服,而没有咬到凶手的身体。”
“但可以肯定是,凶手就是这七个人中的一个。”
残剑问道:“殿下,是否把七个人都抓起来,逐一审问?”
“不可,我们还缺乏证据,不可乱抓人。”
萧何也言道:“我们已经错抓了甄兴明,剩下的七个人中,也只有一个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