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王朔等人已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奇怪命令,足矣算得上真正的精兵。
同样寻常不过的一次清晨,号角声响起,王朔等人从打坐中睁眼,迅速跑出营帐列好了方阵。
身后上万铁甲兵分为许多兵种,同样站成方阵整整齐齐。
与初入军营相比,已再无原先那般散漫势态。相反,如今个个训练有素,随时能够入战场。
统领在这一年内也不知不觉从筑基中期进阶至筑基后期,据传言,此人已一百五十多岁了,即使有幸能够踏入后期,可进阶金丹依旧无望。
相于五十年内修炼至筑基巅峰,无丹药加持,根本无可能。
王朔站得笔直,面上神色严肃,随时等待命令。相较于其他士兵,那些命令再是严峻,对王朔而言却是十分轻松。
不久后,统领面带笑容走上高台,望了望下方众人道:“一年已过,尔等已是能够上战场的兵了。与尔等相处,许多人对我不满,怪我罚得狠,当初参兵之时我与尔等同样不满我的统领。”
光阴似箭,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成了统领,看着你们就如看着曾经的我,今日分别,来日方长,上酒水!”
顿时,下方众士兵露出疑惑之色,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依然笔直地站着。
随后便有人上前为众士兵一一分发碗与酒水。
王朔接过碗,不过巴掌大小,还未细看碗内纹络便已被人倒上了酒水。
酒水不过是俗酒罢了,王朔不禁回想起小客栈中的廉玉,不知这酒水比起她那酒水是否更辣舌。
众兵一一接了酒水后,统领双手捏住碗,一口喝下,随后众兵同样将碗中酒水喝入口中。
这酒味道淡,似乎是参了许多水的酒,喝起来倒有一股甘水味。
当王朔放下碗,再看向台前时,统领单手持碗一挥,仅有几滴酒水落下,显然已一口干下。
统领笑了笑,对众人抱拳道:“诸位,再会,等待军令罢,从今往后诸位便是真正的天女国士兵了!”而后便走下高台,回了自己的营帐中。
…
至午时,统领仍然未出面,可军营中士兵个个站得笔直。
此时,一名身着兽皮灵衣,常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御剑至军营前。
见军营中士兵站得整整齐齐,点点头叹道:“不愧是离皇宫最近的军营,比起其他军营强了不少。
跳下飞剑后对军营内大喊道:“统领何在?”
此声不大,却能够清清楚楚地传入军营所有人耳中。
这时,统领才从营帐中走出,见此男子,赶忙出营迎接。
统领才至男子面前半丈,还未来得及寒暄一番,就见这男子取出一张金令:“军营中所有士兵听令,即刻赶往边境增援,限一日内抵达!”
“遵命!”统领双手抱拳道,而后转身入军营中队众士兵道:“所有士兵,随引令人前往战场!”
众士兵其声道:“是!”
各自取出飞剑御剑起飞,却仍然保持方阵形状,且高低无差。
男子点点头,御剑朝着西方飞遁而去。上万士兵便如同一群飞虫,随着“虫王”向远处飞去。
王朔回头看了看军营,露出一个笑容:“等了一年了,可算能够入战场了!”
“王朔,入战场了可还惧怕?届时上万人的厮杀!”铁成山笑了笑,对王朔道。
王朔摆了摆手:“头一次当兵打仗,多多少少有些激动,谁知道届时又是一番甚么样?只能想办法于战场中保全性命!”
铁成山耸了耸肩,并未再言语,王朔便也不再说话。
那李天昊忽然道:“王朔,你知道打一场仗要多久么?”
王朔皱了皱眉,想象了一番上万人的打斗场景道:“估计也就一日罢!”
李天昊扬了扬眉毛,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同:“兄长曾经是百夫长,不过战死了。他曾言,若双方僵持、耍谋略,多足七八年,若正面冲突,一日便能够见分晓!”
王朔点点头,对于七八年倒是感到十分意外,再次追问道:“那从分裂至今,天女国一共打了多少场仗,用去了多少年的时间?”
“分裂也不过几十年前的事,也是从那时起,天女国才开始招兵买马。算起来,一共打了四五场大战,每一场大战内又有许多小战,具体也说不清!只知道有一场护宫之战,足足打了八年,若不是大将军魏涟漪突破元婴击退敌方大将,只怕如今的天女国已是另一姓当朝了!”
王朔点点头,心中默默记下魏涟漪这个名字,心中对这大将军十分好奇,也不知这扭转乾坤之人是何等人物。
一路无话…
一日后,至边境处,只见山脉上密密麻麻地天女国士兵与营帐。
这山脉为了能够安置军队,几千里已被人为削平,各兵种排成长条状,一层一层,形成一道屏障。
而山脉往西,又是另一道山脉,山脉上同样是密密麻麻地士兵与军营。不过与王朔这边不同,对面的士兵个个身着宽厚战甲,同样分了铁银之色。
两道山脉之间,又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两岸足足相距数百丈!
此时,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