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急诊科的医生抬头看着许今砚:“同行?”
“嗯。”许今砚应了一声。
“怪不得。”那位医生笑了笑,“当医生的男朋友,要有点基本医疗知识啊,别拖到晕倒才来看,搞这么严重。”
“呃……”许今砚尴尬地笑,“知道了,谢谢。”
许今砚去付了钱,拿了挂水的药,回到了急诊室,让护士给安排到留观室去挂水。
其实真的就是傅景霄没脑子,自己发烧没有发烧都不知道的么。
“医生说要留在这里观察,先挂水,看退烧状况,这些不用我说你都比我明白。”许今砚和傅景霄说了一声。
护士过来给他挂了水。
傅景霄伸手抓住了许今砚的手。
他的手心还凉着,说明烧还未褪,布洛芬也才吃了不到半个小时,哪有那么快退下来。
“放开,手背打着硬针头呢,动一动就要肿起来的,这么简单的常识问题,你不懂啊?”许今砚把他的手拉开。
“那你别走。”傅景霄眼皮都在打架了,坚持着等着她回来,就是想要她陪着。
人都说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
许今砚觉得生病的时候,智商绝对会下降,当然也可能是高温烧得脑子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