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河接到宁如山电话的时候只能给他画大饼。
“宁总,我不是说了么我们要静待时机,现在时宴还什么都没做呢,如果我们贸然出手的话这不是往他手里送把柄吗?到时候我们陆氏还有你们宁氏一旦损失更大的话,谁能来承担?”
宁如山急切道:“老兄,如果再不想想办法的话,我宁氏可能就等不到老兄你说的时机了,你看我们这好歹也算个朋友,你当初找到我的时候说要一起对付tone我这也毫不犹疑的答应你了,现在我宁氏有困难,你陆氏倒是能坚持下去,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么?”
陆开河问道:“那宁总的意思是什么?”
他等宁如山这通电话已经等了很久了,对付时宴还有tone是一定的,如果不把时宴扳倒的话,那么不管是陆氏还是宁氏都只有破产一条路能走。
不过这种事情总是要有一个人去出头。
陆开河可没有傻到把自己送到火线上去,这件事情要做,而且是必须要做,但是这第一棒绝对不能让陆氏来跑,枪打出头鸟,时宴不可能毫无察觉,一旦这件事情开始必然会被他察觉,到时候他可不会对第一个动手的人手软。
“我觉得...”宁如山想了想说道:“光凭我们两个还是不够的,这江市有多少人已经看时宴不顺眼了,不如我们顺水推舟。”
“哦?”陆开河道:“宁总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再联合一些江市的企业?”
宁如山忙着说道:“最好是和tone有生意往来的合作,tone那些摊子我们也不是没有,之前不过是一直矮了tone一头才只能捡些边角料吃,现在我们不妨虎口夺食。”
只有新的订单还有生意才能够挽救现在岌岌可危的陆氏还有宁氏。
不清楚陆开河的算盘的宁如山还在做着靠挖时宴墙角重新发家致富的美梦。
他接着说道:“我们应该亲自去找那些老总谈谈,毕竟我们年龄相仿,我们又不像时宴那样傲慢,只要我们压低一些价格的话不怕没有资金。”
陆开河当初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迟迟没有做,目的就是为了等今天让宁如山开口。
“好啊。”陆开河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就麻烦宁总牵个头,毕竟我们陆家在这方面接触的客户也不算多,只要宁总牵了这个头,我一定很快跟上。”
“好!”宁如山一口答应下来。
现在陆氏和宁氏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可宁如山还是怕陆开河跑了,他又道:“既然陆总也赞成我的想法,那不如我们一起来努力这件事情。”
摆明了想让陆开河跟他一起去见那些和时宴并不算对付的企业的老总。
陆开河清楚他的意思,他道:“宁总,不如我们分头行动,一起去见那些人的话恐怕要费一阵子力气。”
宁如山想了想,他觉得陆开河说的竟然有几分道理。
“好,那我们就分头行动,陆总,我可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
“当然。”
两只算不上精明的老狐狸在计算着时宴的同时也在计算着彼此。
挂了电话的宁如山先是抽了一根烟。
宁母在一旁急切的问道:“怎么样?陆开河怎么说?”
宁如山吐出一口烟之后说道:“已经谈拢了,我们分别去找那些和tone有合作的企业,看看能不能撬过来。”
宁母坐到他身边,有些心里没底的问道:“这样能行么?”
宁如山眼神坚定的说道:“不行也没有办法了,他们陆氏耗得起,我们宁氏耗不起了,更何况现在时宴并没有把陆氏怎么样,只是提高了他们在tone广告分公司的广告费,这对陆氏来说还是承担的起的,这两天陆氏的盘有回暖的迹象,你再看看我们,我是不能等陆开河了。”
“对!”宁母道:“我觉得你的办法很可行,那就别等了,你就赶快现在去见那些人吧,否则的话要是跟tone那边有大订单的企业被陆开河先给抢去了不就完了么?”
宁如山一根烟都还没抽完就被宁母给赶出家门去见那些企业负责人去了。
“时总。”助理敲了敲时宴办公室的门,送进来一杯咖啡之后却没有立即出去,他站在时宴的办公桌旁边说道:“an的助理说她已经登机了,今晚就能到江市。”
时宴点了点头,他道:“在周一上班之前再给我确定一下展会布置方案,还有成品珠宝是不是已经都拿回来了?”
助理道:“已经都照时总的意思收好了,到时候an到公司来之后我们会先带an到展览室去看成品的珠宝,如果有任何问题的话我们还能再进行修改,之后我们会到会议室进行展会预案的探讨。”
时宴还是很放心他助理的办事水平的。
“好,对了。”他问道:“我让你预定的餐厅预定好了么?敲了an的行程了么?”
助理点头道:“时总已经全部都安排好了,an的助理说an到时候会跟您一起共进晚餐,餐厅我按照时总的吩咐预定了法国餐厅,到时候王设计师会陪同用餐,还为王设计师配备了一名翻译。”
“好,我知道了,出去吧。”
听见这话助理却没有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