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北平原的南端,隶属于颍州的一区,扎根与淮河与颍河的交汇处,这里孕育着一方热土。
慎城,一个常住人口达到百万的主城区,自上古的时代就留下一抹灿烂的文化。
两百年的核战争过后,慎城在破碎的废墟上再次重生了起来。
在慎城文院十公里外,有一处繁华街道,同样,也是隐藏着坑脏、污乱地带。
大道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交错,纸醉金迷世界,霓虹大道,游走着形形色色的人物。
楚子河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扫视四周,充满血丝的眼神看到的只有一个嘈杂污秽的世界。
手中的啤酒瓶已经喝掉了大半,一路醉醺醺行走在此,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水。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楚子河没曾想到,初恋也将会成自己人生中遥远的过往。
那一杯杯苦水下肚,却浇不灭心中的一方忧愁。
夜色撩人,星辰似水,是如此的静谧,这一切的一切与周遭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古人饮酒出诗,恐怕在他们的眼中,酒已不是酒,诗也非诗,是情绪,是心境,更是表达与宣泄。
“又是一个可怜的书呆子,卖弄文采的穷书生。”
在旁人看来,尤其是游走在夜晚的三无人员,在他们看来,楚子河的话更像是一场滑稽的小丑表现。
“你又是谁?”
楚子河醉醺醺的问道。
尽管眼睛迷糊,对方几人的身形他还是能够一目了然,纹身、点烟,一身非潮流的架势,明显就像是混黑社会的。
在这种环境下,暴力血腥的场面,从来就不会减少。
“嗨,哥们,咋了?”
一位染着绿头发的小流氓上前,对着楚子河招手,他是这群人其中的一员。
“我是你哥,知道吗?”
他看笑话似的涮起楚子河的玩笑,对于他们而言,这种没事找事的心态俨然成了家常便饭。
追寻挑逗声音的来源,楚子河心里有说不出的反感,当他看到那后面一个个千奇百怪的形象后,心中的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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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感让他更加强烈。
他知道这群人不可惹,可是,今天她他心情十分糟糕,尤其是喝了如此多的酒水下,急需一个宣泄口。
“关你屁事!”
酒精的刺激下,楚子河开口回击,他不想惹事,可不代表就算是怕事的主,简单粗暴,大快人心。
可是,宣泄过后呢?他没考虑,也不会想到能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几人被楚子河的举动当即惊讶住了。
在这条街道,几年的滚爬摸索,让他们养成了看人的准确性,无论王者还是青铜,一眼便清。
眼前的这个少年,从哪方面看,都是普通人无疑。
所以,他们惊了,难道真是走了眼,有人扮猪吃老虎。
青年流氓走上前去,前后细察,当目光停留在楚子河胸前的校章时,原本有点收敛的神情,顷刻变化成不屑和戏谑。
他挑衅的抬起右臂,用手拍打楚子河嫩白的脸颊,作为这片区域的地头蛇,自然无需在意喽啰的脸色。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慎城文院的书呆子,胆子不小,挺肥的啊!”
“我劝你把手拿开!”
心底有点怕是不假,可是,认怂却又是另一回事,酒壮怂人胆,楚子河更没有理由选择退让。
“呦,还来劲了……”
小流氓的手劲似乎更重了,慎城文院的书呆子,他还没有理由相信对方有多大胆。
楚子河的情绪本身就处于爆发的临界点,对方的轻言挑衅,如雪上加霜,令他爆怒,在酒精的冲击下,二话不言,上前就是一脚。
情绪的爆发,贯彻全身的力道,这一脚不留余地,直接将对方干翻外在地。
突来的一幕,结局超乎在座所有人的预料,有人停驻的惊在原地,也有人第一时间上前支援。
楚子河仿佛算好了一切,在对方同伴临近的同时,抄起手中的瓶身对准脑门就是一击榔头。
“砰!”
瓶身爆碎,楚子河的这一记是何等的凶猛,酒劲的冲击下,力道没有半分收敛,鲜血当即顺着头皮涌流了出来。
刹那间,地面是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突来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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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呆了所有人,喧嚣的街道一角冷清了下来。
“血……血!”
小流氓稳住了身形,痛苦的捂着头皮,没想到面前的文弱书生是如此的凶狠。
“谁说书呆子就该被人欺辱!!!”
喧闹大街,一字一语回荡着楚子河的话音,管你是天皇老子,还是地痞流氓,先打再说,才是王道。
这些平时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墙头草这一刻被惊住了,他们望向醉酒的少年,从那情绪的眼神中似乎夹杂着不一样又无法确定的某种特质。
“妈的,你竟敢打老子!”
那个一脚被干翻在地的流氓摇晃的从地面爬起,平时欺惯了别人,没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