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跟你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吧,对我这么怨气满满干什么?”我笑着说道,阚清玉眼中有一瞬的慌乱,但很快就被掩饰起来,我心中冷笑,这女人果真对她十分重要,否则就凭阚清玉的性子,如果只是无名小卒的话,肯定就只是弃之不用。
阚清玉向后看了一眼,发现自己人已经和门外的那些特别调查处的人混战了起来,突然举起了手中的伞,我也捏紧银针,正在我以为大战一触即发之时,阚清玉突然硬生生的把伞柄捅向地上的女人。
女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身形逐渐消散,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甚至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女人就已经化作一潭薄雾,消散在了空气之中,阚清玉神情倨傲的看了我一眼:“你知道的,咱俩现在只能两败俱伤,我知道你不在乎自己的命,那你这位小情人呢!”
我的眼神骤然暗了暗,在女厕所就这样狭小的空间内,很多我擅长的阵法都无法实施,我的确没有一击毙命,直接将其碾压绞杀的把握,阚清玉的确会猜忌人心,我虽然心中气急,却还是手腕翻转,直接将银针收了起来,扯动嘴角,同样露出了个高傲的笑容。
“你倒是有意思,不过这女人对你应该十分重要,你就这么弄死了?”我挑了挑眉头,不错过阚清玉脸上一分一毫的神色,阚清玉听闻此言,只是从鼻息之间发出一声哧笑:“不过是一缕分身而已,死也就死了,我在这可是孤家寡人一个,出手自然没什么顾忌。”
我心中了然,回了阚清玉个意味深长的笑,阚清玉瞬间反应过来,怒瞪了我一眼:“你再套我话!”
“多谢。”我拱手行礼:“还真是多亏了你,我才知道这不过是一缕分身而已,只不过丹丹一缕分身就已经打到如此境界,那本尊该是什么样的呢?”
“算我奉劝你一句,你千万不要打她的主意。”阚清玉冷着脸说道:“否则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说的可真好!但你又怎知我会对你手下留情?”我反唇相讥,顿时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我刚才不过是为了刻意套阚清玉的话而已,如果说之前只不过是猜测,那么现在我几乎可以笃定,阚清玉一定在密谋什么大事!
阚清玉却逐渐收敛起自己的怒意,猛然将臣胖子往后面一甩,自己后退两步,顺着走廊的窗户直接翻了下去,临走时只给我扔下一句话:“掌柜的如果把这股聪明劲用在自己身边人身上,估计也不会蒙在鼓里这么久,咱俩打了这么多次交道,那我就奉劝你一句,回去看看你的花街当铺吧!”
我神色瞬间一冷,阚清玉这话是什么意思……让我小心身边人?
“这娘们不像好人呐。”
陈胖子啐了口唾沫,同时极为担忧的看了我一眼:“这娘们儿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咱们身旁有内奸。”
“不可能!”我言之凿凿地说道:“应当只是挑拨之计,我身边的人都跟着我这么久,底细我都很清楚,如果她想用这句话就扰乱我们,那阚清玉的如意算盘可真是打错了,不对……花街!”
我突然想起花街的吴悦人,瞬间觉得牙疼,那丫头该不会在花街翻起什么风浪吧!
此时我再也呆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就想回花街一探究竟,陈胖子跟在我的身后,嚷嚷道:“掌柜的等等我。”
“掌柜的!”来到酒吧大厅,音乐早就停止,所有人都是一脸严肃的模样,之前那些气氛组都蜷缩在墙角,甚至有胆小的都晕了过去,只剩几个胆大的哆嗦着身体,将目光投射向舞台正中央,苏浩广也把自己紧紧的蜷缩在沙发墙角,脸色煞白,看到我的目光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那个被我临时认命的年轻人还克近职责的守在他的身旁,铜钱剑上沾染着血迹,舞池的正中央有几道黑色的身影,已经是血肉模糊的摊成一团,依稀能够辨别出是人的模样,可这些人的脑袋上竟然齐刷刷的长出耳朵,嘴巴也从耳根往后咧着,满嘴的獠牙,舌头分叉,甚至已经长出了尾巴。
“这应该是兽人!”陈胖子谨慎的说道。
兽人是我们行业内的叫法,传言有些心术不正之人,会把被怨气冲昏头脑的污骸体内塞上野兽的骨头,让怨气不断和野兽一起同化,污骸不仅有着磅礴的怨念,且有野兽一般锋利的牙齿和力气,用于对付同行再好不过。
毕竟就算是道行再高深的玄门之人,身体也不过是一具肉体凡胎,还是不能够与野兽相互搏斗,这种做法简直残忍至极,不过凭这个邪教往日的手笔,能干出这样的事自然也不足为奇。
“想要培养一只兽人,需要耗费无数心神,而阚清玉随心遣派,就能够带出五六只,所以见证这邪教在此处的根基有多么深厚,他们的爪牙估计已经渗透各个层次之间,看来是不好对付啊。”我垂下眼睛,有些事情如果不主动出击,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
“掌柜的,这些兽人已经被我们制服,您看该怎么办呢?”特别调查处一个领头的过来恭敬地跟我打着招呼,我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胳膊,即使是黑色的衣服也遮盖不住渗透出的血迹,于是我放缓了神色。
“今晚辛苦你们了,这些兽人你们带回去做研究吧,实在没用直接剿灭也行,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