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柔捂着嘴在旁边看我们两个人斗嘴,笑得不亦乐乎,拉着我的手就要带我看她最新练的符。
张晓柔练的是一张驱鬼符,算是最简单的那种,只见她将符纸放置于手心口中,默念咒语,符纸凭空在空中燃烧起来,弹出一道金光,轰的一声就把货架震了三下,货架上瓶瓶罐罐的东西眼看都要往底下砸,杨秋手机眼快的一把去把所有东西都扶正了。
“我说小姑奶奶,你们练符能不能出去练啊?这屋子实在是太小,经不起你们折腾啊!”杨秋颇有不满的嚷嚷道。
“怎么样?”张晓柔骄傲的说道,眉宇之间却快速闪过几分落寞:“只可惜我有点笨,还是没能追得上你的脚步,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并肩前行啊?”
“下辈子吧!”我看着这小姑娘,绷着脸就忍不住逗她:“你以为我是那么好超越的,多少半截身子的老头都比不过我,你这辈子是别想了。”
“掌柜的!!”张晓柔实在是被气着了,拿起拳头就朝我肩膀上砸了一拳,倒是也不疼,反而更像打情骂俏。
“说真的,你的天赋真是比较好。”玩笑归玩笑,我还是正色说道:“你不用拿我做榜样,单看你同龄的这些人,我敢说你的水平绝对是上等,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都是外面难寻的修行法术,有多少人穷其一生都练不到你这副模样,何必妄自菲薄。”
张晓柔的天赋是真的好,她很晚才接触到这些东西,但是上手很快,可以说,她现在独自出去处理几个小案子绝对是不在话下,这种进步,就连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不过这小丫头的确是挺好哄的,听我说了这些,立刻笑嘻嘻的搂住我的腰,又撒了个娇,自从我们两个确定关系之后,张晓柔就彻底把小女儿的那一面向我展露无遗,平时没事给我做顿饭,煲个汤什么的,无聊的时候跟我撒个娇,这日子过的倒也挺舒心。
总算解决了医院的大麻烦,而花街掌柜的名声又在整个玄门界响亮了一次,许多人甚至像花街打听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其中不乏一些达官显贵想要求我帮忙,让我帮忙布个招财阵法什么的,但花街的那群人都有分寸,替我回绝了过去。
我本身就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有些人求在我头上,我虽然不会置之不理,但不代表我愿意去给那些利欲熏心的权贵搞一些阵法,那些人或许也知道我的性子,所以才想走迂回路线,没想到也被回绝。
两日后清晨,夏雨双的喜宴已经过去了,我因为心中的那份顾忌也没出席,夏家两姐妹似乎知道我的态度,也没敢给我发请帖。
我伸了个懒腰,只觉得眼皮不断狂跳,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我心中已经猜到个大概,果真,大约巳时,花街的门被人谨慎的敲响,梨花红着眼眶,悄悄地推门而进。
我原先不知夏家父母为何要给两个女儿取花为名,直到看梨花这小丫头哭的模样,才恍然大悟,这小姑娘哭起来梨花带雨的煞是好看,之前那股聪明机灵劲全没了,抽抽噎噎的,显得有几分可怜。
“掌柜的……我姐姐那边出事了。”
我心中了然,自从喜宴回去之后,我就一直觉得心神不宁,说起来我也是跟夏家这姐妹两人有缘,倒也不惊讶,随手拨弄着算盘珠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出什么事了?”
梨花厅我愿意管这种闲事,才长松了口气,哭着向我解释了原委。
那天给我们开门的那女人,正当红的女明星,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夏雨双的别墅厕所里,那女人的死相极其恐怖,是自己上吊自尽而亡,死的时候还穿着一身火红的新娘嫁衣,五脏六腑都给人给掏干净了。
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诡异,在场所有人愣是没敢吭声,而那天正是夏雨双喜宴的当天,她的婚礼也没能办成,点匆忙的被警方带去调查,而无论警方那边怎么查,都能判定她是自杀身亡。
当天的监控录像也表示,那女人是自己换上了夏雨双准备的出嫁秀禾服,然后一个人走到厕所里面,从始至终都没有第二个人进入走廊厕所,那她身上那种开膛破肚的伤口又是从何而来,却也没有任何人知晓。
“这事实在是太晦气了,在场的那么多人看我姐姐的眼神都变了,那秀禾服本来是出嫁时穿的,到了酒店就换上正常的婚纱,就是在酒店准备上台的空隙间,那女人穿上的,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那女人跟我姐夫有一腿,为情所伤,接受不了才穿上我姐姐的婚服上吊自尽。”
梨花颇有不满地说道,这小丫头是一个标准的姐控,容忍不了任何人说姐姐的坏话,更何况姐姐的婚礼被人糟蹋成这副模样。
而我把玩着手中的笔,挑眉说道:“发现那女人的时候,你姐姐进行了拜天地的仪式吗?”
按照现如今,流行的西式婚礼是不用拜天地,但玄门之人都比较注重敬畏天地的仪式,夏雨双肯定是会保留这个。
梨花听我这么问,不明所以的说道:“没有,我姐姐当时刚上台,还没来得及开始呢,就被酒店的服务员发现了,那服务员也挺可怜的,一大把年纪,因为太过害怕踩着楼梯,直接摔了下去,听说腿都摔断了。”
“那就行!”我缓缓点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