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钱不钱的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咱们相识一场,帮你个忙还是举手之劳。”我淡定的把银行卡贴身收了起来,只看见屋子里的人都鄙视的瞟了我一眼,而我非常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这几个吃白饭的,可是一点都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整天生活费贵的惊人,马上时值年关,还不好好干,票大的存钱过年!
“我这个……”李袁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在对面,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主要是我爸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找了好多大师都没解决,而且那些人一看就很奇怪,我觉得应该是骗子。”
“你居然能认得出什么是骗子?”陈胖子和我同时狐疑的说道,倒不是我们鄙视李袁的智商,主要是这孩子有时候碰到玄学问题,脑子就直线下降,就连我们这两个听着就是中二少年取得混元天尊,他都深信不疑,能看出江湖骗子也真是难为他了。
“那可不是那些人,一个个的都相互推辞,我问他们知不知道什么混元天尊,个个都摇头,还让我少看点小说,这么孤陋寡闻,竟然都不知道您二位的名性不是骗子还是什么!”
李袁振振有词的说道,我跟陈胖子一时哑口无言,对那些同行充满了同情,恐怕他们看李袁的神情也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当时不过是信口胡诌出来的名字,李袁还真把这事作为测量标准。
我深沉的叹了口气,看着李袁认真的说道:“伯父伯母身体如何?”
“啊?”李袁摸不着头脑的挠头:“我爸妈身体不错啊!”
“身体挺好的话就再要个吧!”我露出一言难尽的深情,忍不住摇头劝告:“大号打废了,总得换个小号继续练级吧!”
李袁还是没听懂我说的什么,我最终没忍心拆穿,只得询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李袁这才如梦初醒,向我娓娓道来了他爸公司发生的一系列奇葩事件。
他这个地主家傻儿子的名头非虚,他父亲很早就下海经商,算是个非常精明的商人,早几年前就盯上了房地产项目,最近更是准备开发一个刺激的水上滑梯,而原本地皮的位置有一个破旧的游乐园,他们就打算把这个游乐园拆掉之后新建。
然而就是拆除的时候突然出现了问题。
那个游乐园里面有个奇怪的杂技团,当年也是鼎盛一时,同时有人表演杂技和动物表演杂耍,最巅峰的时候还找来狮子,老虎一会配合演出,可以说是很标准的地标性建筑,只可惜后来新城区大规模建立开发,这会就逐渐落寞了下来。
据说是很久没有人看演出,里面只有两只猴子和几只会骑车的狗,平时就是一个老头给它们喂点东西,但也许多年了,老头跟这几只动物都差不多快嗝屁的年纪,一直苦苦支撑。
“我爸这个人虽然是个商人,但是挺有孝心,看到那是个孤寡老头就想给他找个地方安置起来,不用整天在废弃的游乐园里面吃苦受罪,那里不仅没有网,连水都不足,可那老头特别固执,说什么都不肯离开杂技团。”
李袁似乎很不理解喃喃自语的说道:“原来我们都以为那老头是个孤寡老人,跟那些动物比较有感情,可是我们想把那些动物跟他一块转移出去,他也不乐意,非不让我们拆那片废弃的游乐园。”
这就没道理了,毕竟这块地是人家拍下来的,想要盖成什么样子都随意,更何况又不是把他们给赶出去……
“但我爸这个人一向不爱跟老头做计较,而且毕竟……”李袁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实话:“毕竟看那老头的样子也差不多了,我们这光拆都要拆上许久,也不急一时,就先把游乐园的项目放了下来,去拆除旁边的建筑,可就是拆除的时候,却出了怪事儿。”
剩下的事情非常符合标准的恐怖情节,挖掘机挖到一半无论如何都下不去铲子,拿着鞭炮围绕着挖掘机崩了一圈,才能勉强驱动,结果一铲子下去就挖了一个墓碑,当时那驾驶员只觉得晦气,可第二天没来上班,等到人找到他们家的时候,才发现那人早就上吊身亡。
这一下可捅了蚂蜂窝,建筑队顿时人心惶惶,后来拆除工作频频出错,只要是在那块地上的东西,只要铲子一碰,当时在旁边的人轻则倒霉,重则丧命。
原本李袁爸因为有他这个儿子是极其不信邪的,可架不住死亡的人数过多,政府天天下来排查,可这些人的死因实在太过蹊跷,也只能暂时压着他们不让动工,就在他们家,为了这事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
“我爸突然病倒了。”李袁神情凝重的说道:“我爸那天突然栽倒,当时我们家都以为是他压力过大,到处找医生,他却不明不白的昏迷了好几日,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李袁父亲原本是学习不好才下海经商,可一夜之间仿佛变了个人,不仅整天嘴里吟诗作对,而且特别喜欢收藏朝代画家的名作,附庸风雅,到处去茶楼听曲,还自称自己这是潇洒。
公司剩下集体忙的焦头烂额,可最高领导人却出了这样的状况,内部开始产生剧烈动荡,李袁虽然虎了点,但是从小培养的商业头脑还是不错的,暂时稳定了公司的乱象,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不瞒掌柜的,我当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