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下迷药的时候,至少选一个药效好一点,你下的那点药我大概八岁的时候就习惯了。”
我冷冷的嘲讽道,随后带着张晓柔转身就走,我们两个本来就劳累了大半夜,现在在他们面前刷个脸就行了,是时候回去补觉。
回到我们的屋子,张晓柔才坐在床上,满脸愁绪的说道:“人心果然狠毒,他们是怎么下的去手的呢?”
刚才那个姑娘也是刚成年的样子,那前几年被抓过来的时候,年龄兴许更小,如果不是因为命格特殊,侥幸逃过一劫的话,现如今应该早就命丧黄泉,现在连个审冤的机会都没有!
“这件事还是要从洞穴那里做突破口。”我冷静的分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村长跟我们说的有一部分信息是可信的,那个高人给出了这个方法之后,村子里唯一的外乡人就是那个教书的女老师,她是富家之女,命格自然非富即贵。
她被强行逆天改命之后,丢到了往日教书的洞穴中,原本一腔热血想要就这些普通的孩子走出大山,结果到头来却是一场笑话!
往日的悲愤再加上浓重的恨意,自然激荡起了前所未有的炁,直接牢牢的封锁了整间洞穴,可是村子想要逆天改命,就必须要以人命为牺牲代价,此时那个洞穴就成了最好的抛尸场所。
随着被害人的数量越来越多,怨气聚集的也就越来越大,等村民们意识到,反噬的时候,这一切也都为时已晚,他们逃过了所谓天命的断子绝孙,却没能逃过人为的怨炁。
强烈的炁硬生生的撕裂开了一道屏障,既然村子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延续香火,那他们就把这些孩子圈养起来,让他们自生自灭。
村民们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荣华富贵,那就让他们生活在破旧的茅草屋中,食不下咽,这算是对他们最深刻的惩罚,也是最独特的梦魇,让他们求生不得,更求死不能。
而人越是缺少什么,越会努力的寻求什么,尽管到了这个地步,但这个村子对于所谓孩子的痴迷渴望仍然没有减弱。
他们一边诱拐着新的外地人做自己的替死鬼,一边寻找一些像祝家奶奶这样真正有本事的玄学大家,闯入那个洞穴之中,把他们的子孙后代祝文茵之流带出来。
虽然这些孩子不算他们名誉下的,但他们毕竟身上都留着村子的血脉,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延续,他们算计的倒是很好,全村上下团结一心,只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件事,别人的命!也是血淋淋的命!
“那个洞穴完全是由怨气聚集所成,如果不想办法消遣的那些怨气,恐怕会酿成大祸。”我勾起嘴角,慢慢的说道:“而比起消化,有什么是自己手刃仇敌更痛快的事呢。”
我打定了主意,既然这事让我碰上,那我肯定就要管到底!
又是一夜无眠,鸡呜叫醒了早晨,我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此时我听到外头一阵繁华的喧嚣声,忍不住披了件衣服走了出去。
“大清早的,你们这是干什么?”
只见科研队的所有行李都被丢了出来,村民的凶神恶煞的盯着他们,只是他们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却不是傻子。
这些都是政府级别的专家教授,动了他们,那他们的那点秘密自然也就隐藏不住,所以现如今他们只是情绪格外的激动高涨,并没有任何异样。
“我就说你们这群考古的就是盗墓贼,挖坟挖疯了吗,我们好心收留你们,结果你们竟然掘坟开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死者为大!”
村民的演技堪称炉火纯青,直接给。科研队上演了一出什么叫做倒打一耙,明明他们才是靠盗墓起家的盗墓贼,却指着别人的鼻子骂得痛快。
何志憋了满肚子的怨气,无从开口,只能埋怨的看了我们一眼,似乎责怪我们不义气。
“你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蠢东西,我们没事倒你们的幕干什么?你以为你们的尸体有多金贵,不都是一群山野村夫?”
听到他这番近乎式嘲讽的话,村民的情绪顿时更加激动。
“敢做还不敢认了,你真以为你们是城里来的,我们就不敢动手,现如今就是打到天王老子那儿我们也有理!”
老教授倒是一脸无辜,他们是真的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贴身保护他们的特种兵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上级特批的枪支弹药,双方瞬间对峙起来。
“你们这是干嘛呢,大早上的就上演谍战。”我笑语盈盈的看着他们,坐在一旁看好戏:“要我说你们干脆就打一顿好了,谁赢了谁算有理!”
这下两拨人的目光同时向我凌厉地瞪了过来,如果目光能够化成实质的话,恐怕就有无数柄钢刀直接插在我的胸膛之上,张晓柔咬着牙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能不能少招惹点这种麻烦。”
此时村长意味不明的看着我们,却突然开口问道:“我们都是一群山野莽汉,没见过什么世面,掌柜的以为呢?”
这是把难题推到我身边了?这村子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眼线,恐怕何志我们两个相谈甚欢,早就被村子里的铭记在心,这一招是故意试探我们二人,担忧我们同流合污?
“依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