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子王妃,倒也行。
可偏偏,就是这两种凑到一起。
图公公一辈子都在宫里,人和事见过无数,又岂能看不出,封天极根本瞧不上玉贵妃。
南昭雪自不必说,当初的太子妃,都是折在她手里。
这位怕过谁?
做什么点心果子,糖之类的,那是奴婢们干的。
封天极短促笑一声:“玉贵妃真是好大的脸。”
图公公勉强挤出一丝笑:“王爷,玉贵妃深得皇上宠爱,又关系到外族。
老奴知道您不畏惧,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本事大,不如不摊上。
与其针锋相对,倒不如……”
“这不是做点东西的事,”封天极冷然道,“公公的好意,本王清楚。
可今日王妃做了糖,明日她又想吃别的。
本王这王府算什么?她的后厨吗?王妃算什么?她的厨娘?”
“万万不敢,”图四海连一丝也没了,“老奴万不敢做此想。”
“你是不敢,她未必不敢,”封天极握着南昭雪的手,“后宫妃嫔也不少,珍母妃尚且没有过这样的要求,她算老几?”
图四海满头冷汗,根本不敢接这种话。
南昭雪手指在封天极掌心动了动,安抚他的情绪。
问图四海:“图公公,玉贵妃身子不适,她怎么了?”
“浑身无力,胃口欠佳,太医也给瞧过,说是脾胃失和,大约是因为天气渐热,又或者水土不服。”
封天极毫不留情:“水土不服?来这么久,忽然就不服了?
我朝气候佳,宫中饮食更是精细,怎么不比她番邦外族好得多?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咳,”图公公忍不住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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