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是醉鬼的红腰带,正拦着两辆车叫嚣,现在看到滚到脚边的人,一切都嘎然而止。
是也不醉了,也不叫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人。
南昭雪几步到近前,刀尖一指:“闹,接着闹,怎么不闹了?”
红腰带吞一口唾沫:“不是,我……”
南昭雪摆摆手,让车先走,与此同时,一队巡防营也过来了。
红腰带转身想走,南昭雪淡淡道:“想跑你就跑,看是你的腿快,还是我的暗器快。”
“不是,女侠,误会,真是误会,我……我……”
地上的缓过神爬起来:“你是什么人?如此放肆!”
巡防营的人到近前,为首的正是封天彻。
封天彻一见南昭雪,立即翻身下马:“怎么回事?”
“抓她,她无缘无故闯进我们的房间,把我们踢下来,官爷,可要为我们做主!”
封天彻理都没有理他,南昭雪说:“这三人,让这几个酒鬼,拦住车闹事,意图不轨。”
封天彻点头:“原来是意图抢劫,来人,抓起来,好好审审。”
三人一听就愣了:“不是,我们没有!我们就是在那边喝茶。”
“深更半夜,喝的哪门子茶?
茶馆早已经打烊,四周就你们那正好看到这个路口,摆明就是约定好的地点。
这是前来踩点的,还想狡辩?”南昭雪一指茶馆二楼冷声道。
三人呼吸一窒,还没明白怎么一眼就被人家给看穿,就被巡防营的人拧胳膊堵嘴弄走了。
红腰带几个酒鬼也想大叫冤枉,同样被带走。
封天彻道:“六嫂,你没事吧?”
“没事,车已经走了,你去巡防,我赶过去看看。”
“要不我派人跟你一起吧?”
“不必,我安排了人,人多反而不便。”
封天彻点头:“好,那听六嫂的。”
“你赶紧去忙,这几条路线,来来回、回地巡防,要留神容家人,刚才那几个就是。
让他们招认是冲着银车的,咬死了。”
“明白!”
封天彻策马带人走了,南昭雪过
。来找玉空大师。
“走。”
“老妹儿,不,王妃,你可真是帅呆了!”玉空大师双眼放光,“平时都怎么练的?”
“你是指刀还是别的?”南昭雪收起刀,“刀和毒早就会,我学的就是这个。
我这刀可不是为了好看,曾经喂过很多人的血。”
玉空大师喉咙滚了滚:“佩服,佩服。”
果然,人狠了,连世界都会向你低头,走到哪都畅通无阻。
像他这种,一来就死,的确不大行。
还是抱紧大腿吧。
“老妹儿,你说咋干就咋干,我保证听你的。”
“真的?”
“当然,真的不能再真。”
“嗯,记住你今天说得话。”
玉空大师恍惚间觉得,似乎踩中了一个什么大坑。
来到京兆府后门,赵冬初亲自等着,见南昭雪来,赶紧上前回话。
“王妃,已经到了几辆车,下官没敢妄动,听从您的安排。”
南昭雪点头:“做得好,赵大人,东西在哪?”
“就在偏院,一早收拾出来,现在车也在那边。”
“带我去看。”
赵冬初转头看到玉空大师,也没多问,在前面带路。
偏院挺大,空旷,提前把其它的东西都收拾稳妥,中间还竖了道随时能撤走的篱笆墙。
“这边是假的,那边是真的。”
“好,我来安排,赵大人,你先带他们去休息片刻,喝点茶,稍后我会重新分组,把真银运走。”
“是。”
南昭雪把人都打发走,和玉空大师赶紧又忙活一通。
真银装好,假银放下,装砖的车也换了位置。
“这些日子小心些,”南昭雪叮嘱玉空大师,“等祭祀一结束,我就给你安排。”
“好,”玉空大师丝毫不敢含糊,更不敢打银子一点主意。
“此事你知我知,稍后命人送你回去,没事的话这两日就安心等。
有消息我会让暗卫通知你,安稳度过祭祀。”
“行,没问题。”
银车又陆续到,已经全部到完。
南昭雪给他们重新分组,用装砖的车,假装是真银,让他
。们又运回别苑。
一路上和礼部的车遇见过几次,再没有容家的人出来捣乱,总算一切顺利。
最后一辆车驶回别苑时,南昭雪微松了口气。
“把院子锁住守住,任何人不得入内,等时机到了,本王妃会亲自来。”
“是!”
南昭雪吩咐完,正想要离开,封天极也来了。
“怎么样?你那边顺利吗?”
“还好,”封天极为她拢了一下头发,“有点小插曲,不算什么。我听老七说,你遇上容家的人了?”
“小喽啰,不值一提。已经被送去大牢了,容家什么消息也没得到,还得惹一身骚。
这两天就让他们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