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就会把她莹白如玉的小手捏坏了一样。
一刹那,慕宴君脸色微微涨红,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原来,和别人握手是这样的感觉啊……好像和陌生人接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你叫什么名字……诶?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呢?”
白簌忽地大眼睛扑闪扑闪,歪头细细看着他透出红晕的脸,“你……是不是姓慕?你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慕小姐她的儿子,对不对?”
慕宴君欣喜之色洋溢在眼角眉梢,他刚想点头回应,可接下来白簌的话却令他的表情瞬间僵凝。
“我没记错的话,你叫慕宴斯,对吗?”
白懿那样天真无邪地看着他,真挚得令他不敢表露出任何情绪。
“我、是我太唐突了吗?说错话了么?对不起啊……”
“没有。”
慕宴君收起心里的丝丝失望,深吸了口气,用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像哥哥那样阳光的笑容,“你好白簌,我是慕宴斯。”
说完,他的五指又牢牢攥了攥,心尖也紧了紧。
而就在他亲口认证自己就是慕宴斯的瞬间,他并没有留意到,眼前这个女孩眼底凛凛划过一抹几不可查的杀意。
“真的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白小姐。”
慕宴君不知道怎么和新认识的人打交道,就学着商震的样子,礼貌又绅士地称呼她。
“噗嗤……我们才五岁欸,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
白簌捂住樱红的唇忍不住笑了,“既然你出现在这儿,也许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那以后你叫我小簌或者簌簌都可以,我呢,我叫你什么?”
“什么都好。”慕宴君不假思索地开口,深陷在她水晶般的瞳仁里不能自拔。
“那……我叫你宴斯,好吗?”
这边,顾慎则吃过了急救的药物,已经逐渐缓和过来了。
他无力地躺在病床上,齐秘书坐在床边,眼里的担忧与心疼快要溢出来了。
“顾董,请您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冷静,都要顾惜自己的身体啊!唉……慕小姐也是的,平时是多成熟稳重的孩子,怎么能把您气成了这样?!”
“别这么说……那孩子没对我怎么,是我自己没控制住情绪。”
顾慎则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叹了口浊气,“我太心急了,我实在是私心过甚。我怕听潮醒来知道慕小姐和商震在一起的消息,会再次控制不住,旧疾复发……”
其实齐秘书也有这层顾虑,可他也了解慕轻棠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那真是驷马难追。
于是只能努力宽慰顾慎则,“董事长,您要相信二少爷,他不是一个会被一次次打倒的人。他没您想象的那么脆弱。”
“是,我也觉得我的儿子不会那么脆弱。但是老齐,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啊,这么大病一场他几乎赔了半条命进去,是万万再禁不住任何刺激了。”
可如果,顾听潮醒来后得知,商震即将要迎娶慕轻棠的消息,他真的能支撑得住这致命打击吗?
这时,门外传来略显激烈的敲门声。
齐秘书晃了个神,忙收拾好情绪,面无表情地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双般配至极的身影,两个人皆眼眸闪烁,
。满面红光。
“齐叔叔!快告诉爸爸!二哥……二哥他醒了!!”
“是啊齐叔!听潮他醒了!他有意识了!!”冷斐然激动地叫了起来。
就到了这时候他都不忘占顾听澜的便宜,长臂揽上她的小细腰,大手在腰肢处揉捏了一把。
顾听澜轻咛了一声,娇柔的身段羞恼地想躲,但要给她这机会就不是冷斐然了。
男人带着邪气的唇角悄悄勾起,掌心收力霸道地扣紧了她的腰窝,还轻轻挠了挠,像逗她,也像惩罚她似的。
惹得顾听澜一个没忍住痒意笑了出来。
齐秘书心里默默念了句“阿弥陀佛”,赶忙轻咳了一声别过视线。
“听潮醒了?!真的醒了?!啊啊啊我的儿子爹地来了!!”
顾慎则一听顾听潮病情缓和,是腰不酸腿不疼了,刚才还病恹恹此刻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连鞋子都忘了穿就跑到了门口。
虽然大家都理解老父亲爱子心切,也理解这连日来顾董操的心受的罪。
可是……这一秒还春,仿佛跳马猴附体的样子……未免有点儿过于喜感了。
“哎哟我的顾董!地上凉勾老病啊!您倒是把鞋穿上啊我的顾董!”
齐秘书忙不迭跑去帮顾慎则拿鞋子,简直比他这个老父亲更像老父亲,俩人差辈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顾听潮情况好转,还是给大家低迷了太久的心情打了一针强心剂,立马振奋了起来。
徐霄站在病房门口听着M国主治医生全英文的讲解,他听得很认真,虽然很多医学名词他听不太懂,但大概意思他明明白白。
顾听潮,已经基本度过危险期。
不过因为用了大量药物,所以现在身体体征很脆弱,需要在ICU病房观察最起码三天,才能转移到普通病房。
能有这样的结果,徐霄已经欣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