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英俊哥就在马家公司上班,那是打破头也进不去的地方呢!”
滕彩英画大饼,“马家钱多的很,就好比金山银山,几辈子都花不完的!”
“真有钱,才给咱家这么少生活费,不行!我去找他们算账,养孩子可费钱了!”老太太觉得吃亏了。
心动就好,滕彩英暗喜,“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您先听我把话说完!”
“小月虽然在咱家住了十来年,可她心里根本没把咱们当亲人!”女主誓言旦旦。
“不能吧,小丫头对我挺亲的!”老太太狐疑。
“那是因为她暂时没人依靠,我和小月一起长大,最知道她怎么想的!”
“死丫头,白对她好了!”老太太气咻咻的。
“那也没办法,谁让马家有钱呢!您想想,小叔娶了马家小姐,回来过几次!”她继续挑唆。
“您亲儿子都不当这里是家,还指望孙女!”
滕老太脸黑了,小儿子最有出息,想当初她还得意娶媳妇不用家里掏钱,结果,儿子在京城定居了,说难听点,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成了别人家的。
当然,老太太忽略了滕开文的工作性质,没时间常回来,却常常寄钱的。
滕彩英添油加醋,“我真梦见了,小月外公要死了,立遗嘱把大部分财产都留给她,听说有几百个亿呢!”
老太太眼睛一亮,完全没概念,忙追问,“那能有多少?”
“很多很多,您一辈子都数不完!”女主也说不清楚。
“马家有儿有孙,怎么可能把家产留给外孙女!”老太太撇嘴。
“可能要死了,老糊涂了!”滕彩英也是一头雾水,只相信前世的经历。
“在我梦里,小月被她舅舅带走,再没回过咱家,她继承了金山银山,咱们一点光都没沾上!”
“忘恩负义的死丫头,我去找她算账!”滕老太被她说的眼睛冒火。
“您别冲动!那马家有儿有孙,却把财产留给外孙女,奶的怀疑有道理,也许小月不回报咱家,是身不由己的,咱们不能让她吃亏!”
“你的意思,还要帮她?”老太太已经带入了,只恨养了小白眼狼。
“那是自然,帮小月就是帮自己,她必定会感激的。”
“一个姑娘能花多少钱,保住小月的钱,还不都是给咱家的!”
老太太又高兴了,“那行,等她舅舅来,我一家都跟去!”
滕彩英眼珠转转,又说道,“我就担心小月太年轻,容易被人哄骗,才决定由我顶替她!”
“你?”
“对呀,我和她年龄相仿,模样也差不多,反正马家人也没见过长大后的滕明月,她把随身带的玉佩给我了,这就是证据!”
滕老太看清她掌心的玉佩,的确是小孙女的,“连玉佩都骗来了,你都计算好了!”
“我承认有私心,可我是为了咱家好!”女主表情恳切。
“我是奶的亲孙女,自然向着滕家,我得了马家继承权,将来都是自家兄弟的,还有表弟也能跟着沾光!”
“小月就不一定了,她心里没把这里当家,说不定更偏向马家,被他们哄骗,钱都给了那边,咱们就亏大了。”滕老太骨子里自私自利,又重男轻女,这番话说到她心里去了,猛拍大腿,“行,就照你说的!”
“小月她舅舅明天要真来了,我就相信,说你是马家外甥女,至于那死丫头……。”
滕彩英狂喜,“她摔的不轻,脑子糊里糊涂的,给她拿点药吃,在家修养,对外就顶我的名,养个一年半载就没人怀疑了。”
她反应很快,本想彻底解决堂妹,又怕老太太不答应,退而求其次,给她下药,等全家去了京城,就把人丢下。
滕老太被说动了,把全家都叫来,好一通嘱咐,一家人心惊肉跳,没想到滕彩英平时不吭不哈,居然有这么大主意。
滕开水觉得异想天开,“一个梦,娘还当真了!”
“先给你们打好预防针,如果明天马家不来人,就当没这回事,如果小月舅舅真来了,那就照我的主意办!”
大孙女好掌控,顶替小月的位置,继承首富家产,有把柄捏在手里,不怕她翻天。
财帛动人心,京城首富啊,滕家人很快想通了,答应配合。
第二天一早,滕彩英弄来安眠药,下在牛奶里,送给明月,明月乖巧的喝完牛奶,就沉沉睡去。
上午十点多,滕家门口来了几辆车,一群黑衣人,簇拥着一位气质不凡的中年人出现。
来人正是滕明月的舅舅,马景坤。
大孙女的梦居然成真了!
一家人心潮澎湃,这阵仗,果然是首富的派头啊!
马景坤有一副好相貌,身材管理很好,风度翩翩的中年美大叔。
在腾家人谄媚的笑容中,纡尊降贵走进小院,这里太简陋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亲家老太太,今天来,是要带小月回去的,我父亲病重,想见她!”
果然如此,滕老太假意担忧道,“老亲家生病了?我们离得远,亲家走动少了,也不知道,应该上门瞧瞧的。”
马景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