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娘竹筒倒豆子,把什么都交代了,不想被送回家,就想用下作手段。
丫鬟偷偷买了迷香,又贿赂了看门的小厮,想趁他喝醉时生米煮成熟饭,成功做姨娘。
“表哥,我发誓,真没想害人,只是爱慕你,想留在下永远伺候你啊!”王四娘哀怨道。
“住口!难道母亲没跟你说清楚!”男人厌恶的别过脸,哭的太丑,看看妻子的花容月貌,洗眼睛吧!
“我,我不想离开表哥,发誓没想害表嫂!”她只能再拼一把,“表嫂已经不能生了,我愿意给你生儿子。”
“堵了她的嘴,送到母亲那边,说清楚她干了什么事!”男人咬牙切齿。
看着身边,眼眸中还带着媚态的妻子,情绪更暴躁了。
他是正常男子,妻子十月怀胎都忍下来了,虽出月子,可她的身子暂时不宜行房,还要继续憋屈着。
没办法,他有感情洁癖,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想和别的女人纠缠,尤其是用这种下作手段的女人。
“书房重地随随便便让人摸进来,必须严查!”徐晋柏厉声道。
“是!”来福,来寿低头应下。
“相公,这事毕竟是家丑,闹出来母亲颜面不好看,就悄悄的别声张了!”明月提议。
“我明白,你们悄悄去办!”
妻子越是这样,男人越觉得亏欠,“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
“怪你太优秀了,才让人觊觎!”明月笑盈盈的。
“听说你在房里招待岳母,怎么到这来了?”他问道。
明月冷笑着,“她们已经回去了,你可知我母亲为什么委屈她的宝贝女儿,给你做平妻?”
“为什么?”的确疑惑,承认自身很优秀,可毕竟身份太低。
“我父亲出事了,需要十万两白银填补亏空,否则他可能会被罢免,就把主意打到你头上来了!”明月没想隐瞒。
“十万两白银,的确是不小的数目,徐家自然拿的出来,娘子要我帮忙吗?”男人问道。
“我心中只有正义,大义灭亲,相公会不会怪我狠心绝情?”明月表情严肃。
徐晋柏微微诧异,随即笑了,听了明月的话,他偷偷调查过,妻子以前在娘家的处境比她说的还惨。
说是嫡出小姐,过的还不如庶女,物质上的亏缺倒也罢了,偏偏是精神上的虐待。
廉金钗作为长姐,不知道关爱妹妹,反而从小就各种欺负,妻子可以原谅,他却记在心里,总要找机会报复回来。
“如果你爹被罢免,你就不是官家小姐了。”
“我已经嫁给你,是徐家人了,廉家如何与我有何相干,就算被抄家问斩也祸不及出嫁女!”明月语气冷漠。
暗叹,妻子被伤透了心,徐晋柏本身是小心眼的,以前妻子心软,看她的颜面不好做的过分,还好她终于明白过来了。
明月说道,“就算你掏钱了,也不会得我爹一句好话,做了几年翁婿,你该看出他是什么人了。”
徐晋柏目光微闪,岳母瞧不上就罢了,岳父也是一副清高模样,觉得他满身铜臭。
那为什么接受徐家贵重礼物,却不肯以礼相待,分明是虚伪。
碍于他是妻子亲爹也不好多说,“若是你爹求上门来呢?”“他真拉得下的面子上门,我倒要高看他一眼。”明月冷哼着。
午后,宴会继续,直到华灯初上,客人们才散去。
徐晋柏送走客人,回到暖意楼陪妻女,这时,老太君使人传话让他过去。
“可能是想问我母亲为何提早离开一事,我与你同去吧!”明月提议。
“你才出月子,这般劳累会不会受不了?”男人担心她的身子。
“不妨事的,闷到屋里也不好,这会儿日头下去了,外面挺凉爽的!”
夫妻相携而来,走到荷花池旁,突然冲出一个丫头,“表少爷!不好了,我家小姐失足落水了,求你去救她!”
郑春娘身边的丫鬟,一脸惊慌的跑来。
“好好的,表妹怎会落水了?”思及中午的事,徐晋柏被恶心到了,不及开口,明月便抢先说道。
看见明月,丫鬟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小姐看天气炎热,老太君没什么胃口,就想亲自摘点新鲜莲蓬熬粥,没想到池塘边太滑了,小姐就落水了!”
“哎呀,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相公,我们快去看看!”明月拉着徐晋柏来到池塘边。
果然看见,郑春娘在池边挣扎,徐府的荷花池很大,但不深。
她站在及腰的水中,衣衫浸湿,楚楚可怜,“表哥别过来,我能站起来,让小翠拉我就行了!”
“奴婢已经尽力了,实在无法把您拉上来,小姐若再跌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小丫鬟哭哭唧唧。
郑春娘厉声呵斥,“说了不许你胡乱找别人,快来拉我!”
小丫鬟过去拉她,不知是故意,还是真无力再次脱手,郑春娘跌落,挣扎起来,更是连头发都湿了,十分的可怜。
这是欲擒故纵,明月暗笑。
郑春娘衣裳尽湿,若徐晋柏上前拉她,必有肢体接触,到时就算毁她名节了。
这地方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