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避开,几步来到马前,仰头一脸惊喜。
“爹,我是你儿子,郎明月啊!”
郎大柱下意识拉紧缰绳,低头来看,十来岁的少年,浓眉大眼,有些眼熟。
“你,你是明月?”他离开时孩子还小,不确定。
“爹啊,儿子可算找到您了,您离家一走就是七八年,没想到咱们父子还有再见面的时候。”明月表现的很激动。
“当初爹在家乡打伤人,拍拍屁股就跑了,可把我们一家害苦了。”
对于这个渣爹,不必给他留脸面,明月故意拔高嗓门,表演似的用袖子擦把脸。
“为了你那官司,阿爷把房子和地都卖了,我们只能住在破庙里,娘带着妹妹刺绣,我和阿爷到处打零工,才勉强糊口,那日子过得苦啊!”
“好容易听说爹当大官了,我和阿爷才千里迢迢来投奔的,爹不能不认我们啊!”明月抱住郎大柱的腿用力摇晃。
郎大柱神色狼狈,才想起老家还有亲人,巷口人来人往,听到明月大嗓门嚷嚷,都驻足看热闹。
原来这东平伯在家乡惹祸,连累家人,如今混出人样了,竟想不起被牵连的家人。
草根出身的勋贵不少,别人一发迹就早早接来家人,偏偏东平伯府没动静。
暗暗摇头,鄙视他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