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啊,慧能委屈极了,她就想赚点香火钱,你自家出事还赖到别人头上?
看大太太双眼冒火,也不敢再火上浇油了,只能小心翼翼开口,“此事贫尼真的无能为力,要不您再问问老太太?”
这位比儿媳妇更显年轻,称呼一声老太太,真是亏心啊!
王氏无可奈何,只能委婉道:“老太太,您看这事情该怎么办?”
她觉得为难,老太太哪里想不到其中的缘由,好好的年轻人突然就老朽成这样,而自己却莫名重获青春,这事必须瞒死死的!
宣扬出去宋智没事,她就要倒大霉了,一直沉默就是在思量对策,哼道,”智哥得了急病,挪出去安排个清静地方养病,就让这房里的人贴身伺候着,等闲不许进出!”
王氏闻言心中一凌,忙点头,“媳妇明白定会安排妥当!”
老太太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所有知道内情的人要处理好了,不能对外露出一点口风,尤其是老三媳妇和茹丫头,务必安抚好她们!”
王氏垂下眼帘,“媳妇定当遵从!”
“我也乏了,先回去歇着。”重获青春老太太心花怒放,她要回房去照镜子好好欣赏。
至于其他的并不担心,王氏为了家族和儿女必定会把事情处理妥当,绝不肯漏一丝风声的。
她身边的奴婢忙跟上,亲耳听到老太太的命令,三房上下知道内情的人怕是落不到好了,她们必须表现好。
老太太自顾自走了,王氏一时焦头烂额,厉声喝道:“四少爷得了重病,要即刻挪到花园西北角的临水榭养病!”
“今日这事你们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谁若是敢向外透露半点风声,不单你们自己性命难保,便是爹娘老子一家子都会跟着陪葬,可记下了!”
三房下人们怕的要死,都是签了卖身契的,性命攥在主子手中,纷纷跪下磕头,“奴婢们绝不敢泄露半个字!”
“那就好!老太太话你们也听见,四少爷要隔离养病,他身边的都过去伺候吧,剩下的要安抚好三太太和茹丫头!”
众人再次点头,王氏叹道,“这事太过匪夷所思,传出去对府里名声不好!”
她顿了一下,又道:“你们都是府里家生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想必也知道,眼下大小姐婚期将至,我不想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可记住了!”
众人纷纷点头,一家老小都依附安国公府过活,府里不好大家也跟着倒霉,自然是守口如瓶。
王氏便命人把昏迷的宋智用软轿送走,让春华跟着去料理安顿,转眼,宋智屋里清空了。
想到李氏母女,王氏心中烦躁,但不得不过去探望。
正巧胡太医出来说人没有大碍,一时悲伤激愤引起的昏厥,已经施过针,很快就会醒来,留下药方喝不喝随意。
王氏让人拿出十倍的诊金,“今日这事让您费心了,是我们府里的四少爷闹脾气,故意找人假扮他,把这一家子都给骗过去了!”“刚才他已经主动认错,去祠堂罚跪思过了,您也知道他前一段时间受伤了,一时心情不好才会故意胡闹。
顿了一下又叹道,“毕竟还年轻一时冲动也是有的,劳烦您到外头不要透露!”
先不说好好的人突然变老,别人会不会相信,总之,这胡太医来时只见到衰老的人,王氏绞尽脑汁想了这个说辞,勉强能圆过去。
好在胡太医本就不想多掺和,爽快的接了诊金,“大太太放心,老朽一向嘴严,今日上门给贵府老太太请了平安脉,并无其他事,老朽告辞!”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王氏立刻让人送他出去。
目送太医离开,王氏依然烦恼,自己府里的下人好处理,他们是主子的私有财产,生死只在她一念之间,相信没人敢乱说。
胡太医也勉强糊弄走了,可这慧能师太却不好处置,王氏揉着额头,再次叹息,“师太到我房里喝杯茶吧!”
慧能师太恨不得拔腿就走,可这毕竟是国公府,主家不发话她也走不脱,忙道,“不麻烦了,贫尼出来许久该回去了!”
王氏走上前,携了她的手,言辞恳切,“师太,明人不说暗话,你可是亲眼瞧见我家老太太变化的?”
慧能师太此刻恨不得自戳双眼,不对,当时左眼受伤了,右眼是亲眼目睹了那神奇变化。
当时延禧堂有不少人都在,她也狡辩不了,只能苦笑道,“我明白大太太的意思,您放心,我的嘴严的很,绝不会露出半点风声!”
王氏没因她的保证而松手,反而愁眉不展的,“我们老太太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了,还有智哥儿他,你说是不是老太太她……?”
慧能师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大太太高看贫尼了,我真不知道!”
越是这样说,王氏越担心,“你就没点法子,好好的家里出了这种事情,我担心……!”
慧能师太眼睛受伤,越发觉得脑壳疼,只能安抚,“贵府老太太那边不会再出纰漏,毕竟您府上有未来太子妃,天生凤命必定能压得住的!”
为了尽快脱身,她决定扯大点,一脸神秘道,“贫尼夜观天象,推算出贵府大小姐的生辰八字,只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