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亲自来接荣少华回家,明月全程冷脸,何曼只当不知,如同慈母对他嘘寒问暖,可惜热脸贴冷屁股。
随行的管家荣叔有些看不过眼了,但他知道二少爷十分叛逆,又昏迷三年怕是脾气更古怪了,也不敢劝。
回到荣家,果然曾经的老人都换了,唯一留下的荣叔是荣家远房表亲,估计已被何曼母子收买了。
何曼的表面功夫做的不错,家里最好的房间依然保留给他,饭菜也是按照原主的口味精心准备的。
色色和意,面面俱到,明月自然不会跟她客气,这些都是荣少华应得到,吃饱喝足直接回房。
何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故意苦笑,“唉,委屈这孩子了,我想他暂时不想见我,麻烦荣叔多看着点,少华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
她如此隐忍大度,荣叔肯定会转告给荣世宽。
荣叔在这个家几十年了,是看着荣少华长大的,曾经他觉得少华是正经嫡子,名正言顺的未来接班人。
随着他长大,越发叛逆不肯用功读书,天天纠结一群狐朋狗友,胡作非为,接着就作死出事成了植物人。
反观天华少爷,不骄不躁努力学本事,虽然他的出生让人诟病,但瑕不掩瑜,他成长的足够优秀,已经是众人公认的接班人了。
现在少华命大,但他康复也无济于事,大局已定只怪他自己不争气。
明月巡视原主房间,足够大足够豪华,可惜没什么人气,不免冷笑,时间能改变一切,荣少华母亲留下的东西都不见了。
不急,她既然来了,有些人就必须把属于荣少华的东西统统吐出来。
继续修炼,可惜这个世界灵气实匮乏,现在还没突破练气第一层,明月索性停止修炼,仔细回忆剧情。
突然想到一个法子,决定找机会试试。
到了晚上荣叔来敲门,“二少爷,老爷回来了,叫您下去!”
明月开门走到楼梯口,豪华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此时正抬头向楼上张望。
说实话,原主他爸长的真不错,否则一个穷小子,凭什么虏获富家千金的芳心。
算是中年美大叔,可惜是个没心肝的,只看重利益。
看着消瘦单薄的少年,不紧不慢的走下楼来,荣世宽下意识站起来,“少华,你真好了!”
明月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张开手臂扑过去抱住他,“爸爸,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剧情中陶明月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再者以他的性格也做不出来这么肉麻的事,父子头回相见话不投机,很快就闹翻了。
明月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作为修士陶明月讲究因果,得了荣少华的身体要完成他心愿。
明月仔细研究了,荣少华昏迷前才17岁,还是个孩子,其实他的叛逆也是一种想引起家长注意的方式。
他恨荣世宽欺骗害死母亲,但也渴望得到父亲的关爱,那就先拉近父子关系,也方便夺回想要的东西。
自从妻子死后,小儿子就变得叛逆,父子俩再也没如此亲密的时刻,如今儿子大病归来对他如此依恋,荣世宽很欣慰。
摸摸他单薄的肩膀,“回来好了,看你都瘦这几年委屈你了,以后让你何姨给你好好补补。”何曼走出厨房,笑道,“少华想吃什么都可以,我亲手给你做,老天保佑让孩子康复了。”
荣世宽父子坐在沙发上,亲亲热热似乎完全没隔阂了,落在她眼中很是刺目
“我能醒一定是我妈保佑的!”明月笑吟吟的。
“对对!一定是姐姐在天之灵保佑的。”何曼忙道。
明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谁是姐姐?我记得我妈可没你大。”
何曼瞬间变得手足无措,“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荣世宽舍不得委屈她,毕竟是他的初恋情人,当初因为家贫最终选择了富家女,但心里还放不下初恋白月光。
婚后不久又和她悄悄在一起,甚至允许她比妻子先生下孩子,绝对是真感情。
“少华,你阿姨是好心。”毕竟儿子刚醒他也不忍斥责。
明月皮笑肉不笑,“我当然不会怪阿姨,只不过嘛。”他顿了一下,“你脖子上这条翡翠项链,我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何曼心里一咯噔,下意识用手挡住那串项链,这是荣世宽前妻的遗物。
算起来她为人算谨慎的,嫁进来几年了一直谨守本分,从没染指前任的东西。
直到三年前,荣少华出事,医生判定为植物人被送去疗养院,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她才觉得自己真正成为这豪宅的女主人,可以随意处置里面的东西。
贪婪的翻出原女主人的珠宝首饰,每样都很贵重美丽,那时她只敢偷偷拿出来摸摸,并不敢据为己有。
随着时间推移,荣少华大概率是没有清醒的可能性,才放大胆子。
先拿了小饰品带上,又和荣世宽报备,说自己参加宴会缺少搭配礼服的首饰,先借带一下。
她坚持的人设是不贪,当初和荣世宽分手她表示理解和接受,好聚好散不闹腾。
等到荣世宽娶了白富美,生意做大发展越来越好,而她却找不到合适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