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听,这倒是喜闻乐见,女儿转性不再逗留那些“伤风败俗”的烟柳女子,转而喜欢男子,这当然是皆大欢喜,管他是什么阮枳墨,亦或者阿猫阿狗的,只要是男子就不难办了。
于是故作淡定,内心却极度雀跃,道,“怎会?你喜欢就好,也是懂事了,该想想今后之事了。”
“知道。”李羚衣看了眼阮枳墨,笑道。
其余姨娘也附和高兴,称赞李羚衣懂事大方之类的。
在座的人无不心有各自的算盘、心思,李羚衣也看得出来,这里面哪有几个真心的人,除了王氏,其余皆是阿谀奉承,恨不得她这个混蛋玩意儿暴毙在外才好。
阮枳墨没在意那些姨娘们说些什么,沉浸在李羚衣方才的话里,不能自拔,良久未回过神来。
直到晚膳结束,回淑贤院的路上,李羚衣挥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行了,回魂了,想什么呢?那么魂不守舍的。”
“娘子方才说的话,可是当真?”阮枳墨停下脚步,问道。
李羚衣回想了一下,“哪句?”却故意装傻,逗着他。
阮枳墨目光暗下来,说“没有,许是我多想了,走吧。”
“诶!干嘛呀!我开玩笑的,我才说了几句话啊!怎么可能不记得!属实,句句属实,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李羚衣赌咒发誓,凑到阮枳墨跟前,看他脸色。
阮枳墨一听,伸手盖住她的嘴,“你怎么!我信了,你不必发此毒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