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宠是假的?那日在朝堂上,皇上和皇妃演了一出戏?”
“明大人,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明清正道:“此事,皇上都写在圣谕之中,祥公公,将皇上圣谕递与众位大人瞧瞧。”
祥公公双手恭敬地接过圣谕,展开给百官看。
百官轰动,面面相觑。
一名当日大骂皇妃是**的官员瘫坐在地上,头冒冷汗,声音打颤道:“那我们……岂不是冤枉了皇妃娘娘?完了,完了!”
另几名官员亦是瘫软在地,只差叹一声“命不久矣!”
“明大人,那皇上的病……”
明清正道:“皇上龙体安泰!”
“哦,那就好,那就好啊!难怪明大人不让我等觐见皇上!不知皇妃秘密出使尘风国,事情可谈成了?”
明清正昂首挺胸,面有喜色,语声自豪道:“此事,本官正要告诉各位大人知晓。尘风国传来消息,此次选马盛会,各国君主皆无功而返,唯有皇妃满载而归。八千匹精锐战马,是沧中王亲自从二十万精良战马之中挑选而出秘密训练,每一匹都是宝马良驹,各国梦寐以求。”
众人听后,也是喜不自胜,“想不到皇妃如此厉害!”
裴大人似是不愿相信自己冤枉了别人,他皱眉问道:“既然可以秘密谈判,为何要用这种方法?选一位大臣,捏造一个罪状,假装逐出去,不也是一样?为何一定得是她,难道因为她的美貌更容易达成协议?”
明清正脸色一沉,目光一扫,逼视着他,问道:“别人?裴大人说的是你自己吗?让你去,你有把握不误国?以你之能耐,没有了南朝官员的头衔,你确定你能入得了尘风国王宫,见得着沧中王?你与沧中王过去有几分交情?”他言辞犀利,毫不留情。
裴大人被他这一连串的逼问,问得老脸通红,胡须直颤抖,他有些老羞成怒道:“我没有把握,她一介女子,为何就有把握了?”
另一位大人看不过去,接道:“裴大人你忘了吗?娘娘除了是我朝的皇妃,还是启云国的公主,启云帝疼爱容乐长公主天下皆知,如今战争四起,尘风国大臣就算介意皇妃曾经是我朝之人,但他们也得给启云帝留着几分面子。而且,下官曾听过,在一年前,皇妃还是卫国将军夫人之时,曾在京城东郊的清凉湖救过沧中王一命,为此,皇妃险些丢了性命,世人传言,沧中王重情重义,单单为此,他就必然会对皇妃另眼相待。”
“原来皇妃与沧中王还有此等渊源,难怪皇妃冒险前往!”
裴大人再无话可说,只好窘迫退后,低头不语。
明清正目光越过众臣,望向大殿之外的西北方向,他一撩衣摆,跪下,冲着那个方向叩了一个头,面色无比崇敬,由衷感慨道:“皇妃娘娘为了国家,不惜以名誉为代价,自残凤体,甘愿承担万千骂名,冒生命之危,助皇上成就万里江山。如此有胆有识之大义女子,实令我等男儿都汗颜!她值得我们从心底里尊敬!她是这世上唯一一位能站在这朝堂之上与皇上比肩之人。我为我们南朝有这样一位皇妃而骄傲!”
大殿之中突然安静了,许多大臣们都惭愧的低下头去,他们也曾怀疑那件事情的真实性,但有许多人当场作证,他们万万想不到,那竟然是皇妃一手安排。想想当日他们口不择言的骂词,心中更是感到愧疚不安。
南朝境内,一辆华丽马车行驶在通往江都的官道上,马车后跟随寥寥几骑,阵势不大,但明眼一看便知都不是普通人。
漫夭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宗政无忧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容,但此刻已憔悴之极,凤眸凹陷,瞳孔血丝遍布,黯淡无光,唇色苍白,下巴长了青色胡茬,似是十几日忧心不眠的结果。她惊道:“无忧,你怎么成这样了?”
宗政无忧见她醒来,眼光陡然一亮,眼底掠过一丝巨大的欣喜,但他只是微微笑了笑,像平常睡一觉醒来时那样的语气,柔声说道:“你醒了。”
她点头,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刚起身,只觉头一阵眩晕,就要摔下去。
“先别动。”宗政无忧急忙扶住她,拉过她,然后坐到她身后,对外命令道:“停车。叫萧可进来。”
马车立刻停了,漫夭看了看周围宽阔的空间,这马车之大,堪比一间屋子,她疑惑问道:“我们在马车上?要回去了吗?”
“恩。”宗政无忧轻轻应了声,将她抱在怀里。
萧可很快便进来了,笑着叫她一声“公主姐姐”,之后查看了她的脉象,对宗政无忧说了声“没事了”便下了马车。她一直垂着头,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跟从前那个活泼可爱的萧可像是换了一个人。
漫夭虽觉奇怪,但也只当是有宗政无忧在,萧可才这样,她也没多想。靠在无忧怀里,动了动身子,感觉身子骨酸痛得像是散了架,她皱眉,抬手去揉腰。真痛!
宗政无忧看着她紧皱的眉头,柔声道:“再过半个时辰就到江都了,你再忍忍。”
漫夭愣住,江都?她的记忆里,在昏睡之前还在尘风国王宫,相隔千里不止,怎么转眼就到了江都?她惊讶的张着嘴,连忙问道:“我睡了多久?”
“十五日。”宗政无忧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