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天看不惯纳兰秋怡撒泼的模样:“钱观!让他们出去!”钱观推搡巴福:“出去吧!”
巴福坐着没动,纳兰秋怡要冲过来求徐逸天,槐花进来了:
“老爷,还是捆起来带走吧,一会别吓着孩子。”
纳兰秋怡:“我明白了,你们在合伙整我们一家人,原来是想为槐花夺回儿子!
杏花、枣花,我儿子哪?把他抱过来。”杏花、枣花进来就跪下了;
“夫人!小少爷被这位夫人的丫头看着。”
槐花带来的丫环把小虎头保护起来,不让别人靠近,
纳兰秋怡想把小虎头抓到手里当筹码已经不可能了:“好!我走!”
当他收拾自己的首饰时,徐逸天:“把纳兰府二夫人的翡翠手镯赔了。”
纳兰秋怡已经欲哭无泪,只能任由摆布,把娘家陪嫁的一副手镯拿出来:
“纳兰家的东西,赔给你够了吧?”简单收拾几件衣裳打成一个包裹,
上前搀扶巴福:“老爷!咱们走!”
巴福从桌子上下来就没怎么说话,纳兰秋怡也没看出来巴福面部异常,
只要纳兰秋怡和巴福离开纳兰府就算万事大吉,看着他们夫妇离开跨院、
脚步蹒跚着走向纳兰府的大门口。
看着他们走出大门,葛纪咣当一声把大门关上了,门外的巴福咣当一声摔倒在地上,
纳兰秋怡:“老爷!你怎么啦?”巴福已口不能言、嘴歪眼斜,
纳兰秋怡此刻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任凭他在外面呼天喊地纳兰府没有一个人出来,他们忙着招待徐逸天和如夫人,
谁会理会两个被赶出去的人?丹吉看到杏花、枣花面色胆怯、一副唯恐主人怪罪样子:
“你俩不用怕,不关你们的事。”
槐花:“这两个丫头我看着不错,他们一直陪伴虎头,两位夫人如果愿意割爱,
让他们跟我回府照顾虎头如何?”本来杏花、枣花被纳兰秋怡召唤去,
府里的人把他们当成纳兰秋怡的人。
纳兰秋怡被赶出府,没有把他们两个赶出去已经不错了,
府尹的如夫人要他们过府照顾小少爷,他们当然是求之不得,立马跪在槐花面前:
“谢谢夫人!”禾丹:“你们去照顾小少爷吧。”
皆大欢喜,吃过饭徐逸天、槐花带着小虎头打道回府,纳兰秋怡弄不动巴福,
花钱请人帮忙把巴福送到医馆去,治疗几天可以下床了,半个身子行动不便,
说话口齿不清,巴福变成废人了。
纳兰秋怡偷偷的去过几次纳兰府,守门的是葛纪,根本不让他进门,
府里的下人偷偷的告诉纳兰秋怡:“老爷一直在府里,他不愿意见你。”
纳兰秋怡才彻底死心,单州不是他们待的地方。
纳兰秋怡带着身残的巴福离开了,从此再也没回过单州城,没人知道他们去了那里,
是郭子易让徐逸天和纳兰荣树重生的,一个是单州府尹、一个的单州富商,
此二人如果一心为百姓,会善始善终的,
昭阳公主在庆国府生孩子,庆丰城无暇管束,文武百官各有各的想法,
丞相范左和大将军梵塚有些事情也不能做主,请示昭阳吧,又怕打扰到昭阳,
以至于庆丰城权力的利用百花八门,
在昭阳没回到庆丰城之前,培养自己的势力,拉拢权贵大臣为了自己一己私利明争暗夺,
梵塚是武将,对于管束文官没有那个本事,找丞相商量吧,
丞相又说昭阳城主把庆丰城交于梵塚的。
梵塚也头疼,朝中一些事情无法定夺,如果有外敌来犯,
朝中文武大臣肯定同心协力的去抗击侵犯,昭阳重新做城主,
郭子易帮助昭阳粉碎了长毛怪侵袭,西郭城的叛乱,庆丰城固若金汤。
太平盛世,有权力的人开始争权夺利、谋求升官发财,谭途、谭辉父子俩妄想夺回谭家医馆,
彦青一直兢兢业业的坐诊,替四面八方来的病人看病,彦红忙前忙后的当伙计,
一块门板抬进来一个病人:“大夫,快给看看,我哥这是怎么啦?”
一个年轻的姑娘满头大汗的,彦青示意他们把病人放下,门板放下了,
彦青替病人把脉:“他是从高处摔下来的吧?”
姑娘:“不知道啊,有人送我哥回家就这样了,大夫,帮忙治治。”
彦青摇摇头:“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旁边一个留有山羊胡子师爷模样的人:
“庸医吧?你怎么就看出他病入膏肓了?”
彦青:“他经脉混乱、脉象微弱、内脏已经摔坏了,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
抬回去准备后事吧。”姑娘跪下:“大夫,救救我哥吧,我就他一个亲人了,
没有我哥,我可怎么活啊!”
展师爷:“大夫,你看着姑娘这样求你,好歹也要看一下嘛,你可是庆丰城的名医。”
他们不走,彦青也不能往外轰,展师爷软硬兼施对付彦青,他根本不是想彦青给病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