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子敬去东升船上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把湿衣裳包起来:“大叔,我先回去了,
明天再来还你衣裳。”东升:“鱼汤马上开锅啦,喝碗鱼汤暖和暖和身子再回去。”
海风吹拂确实有一丝凉意。
藤子敬:“不了,师父还等着打酒回去吃饭哪。”祥福嫂:
“鱼汤马上就好,不在乎这一会,让水妹帮你把酒打回来,你喝碗鱼汤刚好可以回去。”
水妹把酒葫芦抢过来;“你知道去那里打酒吗?”
藤子敬:“给你酒钱。”水妹:“就凭你这热心肠,送你一壶酒喝。”
头也不回的走了,祥福嫂:“小伙子,真佩服你的勇气,不会水敢跳下海救人。”
藤子敬挠挠头:“心一急忘了自己不会水了。”
东升陪着藤子敬聊一会,祥福嫂把鱼汤端过来了:“东升大哥,鱼汤熬好了,
你们先喝着,水妹打酒一会该回来了。”藤子敬:
“不了,等水妹打酒回来我就走,师父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哪。”
东升:“这么孝敬师父的徒弟,咱们不能阻挡他们师徒的情分,祥福嫂,
给他盛些鱼汤带回去。”祥福嫂用瓦罐盛了鱼汤,藤子敬:“谢谢婶婶。”
过了不大会水妹回来了:“怎么?这就要回去啊?”
藤子敬:“是的,师父还等着我回去吃饭,酒有了,鱼汤也有了,我就回去了。”
水妹在岸边搭话:“我好像看到你是从山上下来的,现在已经涨潮了,
你刚才走的海滩已经淹没了。”
藤子敬刚才真的是抄近道走海滩的,现在已经淹没海里,找不到上山的路了:
“哪怎么办啊?师父还在山上等着我回去吃饭。”东升:
“水妹,别吓唬他了,先喝碗鱼汤,一会划船送你过去。”
水妹:“你是刚到蓬莱吧?不知道白龙滩涨潮就淹没海里?”藤子敬:
“师父是云游四海的仙长,今天刚到蓬莱,看到蓬莱美景如画,
准备留在蓬莱过一段日子再走。”水妹:“那山上没有道观啊?”
藤子敬:“师父乃修行之人,风餐露宿惯了,天当被地当床,飞禽走兽当干粮。”
就在藤子敬和水妹聊着,喝着鱼汤,东升和祥福嫂已经开船了,
顺着海边划过白龙滩,藤子敬忍着忍着没忍住吐了。
差点吐了水妹一身,水妹拍拍藤子敬的后背:“没事,过一会就好了。”
藤子敬:“怎么感觉天旋地转的。”水妹:“第一次上船是这样的感觉,
海水不比内河,无风三尺浪,这是海边好多了。”
藤子敬躺下了,到了白龙滩想起来站不住了,他这是晕船太厉害了:
“顺着海边都晕船这么厉害,更别说去东岛了。”水妹本来在照顾藤子敬,
一听他提前东岛马上变脸了:“你是东岛人?”
天黑看不清水妹的脸色:“不是,师父准备带我去东岛看看,说东岛人也很和善的。”
藤子敬不是东岛人,水妹的脸色缓和了,东升和祥福嫂也放心了,水妹:
“就凭你这身子骨,还想去东岛?”
东升:“小伙子,你师父为什么要去东岛?”祥福嫂:“东岛人不是个人。”
水妹的父亲就是被东岛人杀的,他们娘俩恨死了东岛人,两个女人在海上打鱼,
藤子敬:“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去东岛。”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还是不行,祥福嫂:“东升大哥,麻烦你送他回去吧。”
一家一条小船,东升的媳妇一会要回来的,也没有藤子敬睡觉的地方,
东升:“好,我送你回去。”
东升让藤子敬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提着鱼汤和酒葫芦:
“走了,水妹,帮忙看着船,你婶子一会就该回来了。”水妹:
“东升叔,你慢点。”东升扶着藤子敬摇摇晃晃的上了岸:“会小心的。”
等到了庄子钊所在的山顶,庄子钊已经吃好睡了:“是子敬吗?”藤子敬:
“是我,师父。”多一个人,让庄子钊很警觉:“他是谁?”藤子敬:
“师父,他是东升叔,我晕船他送我回来的。”
庄子钊本来已经把暗器扣在手里了,闻言:“哦,你坐船了?”
东升扶着藤子敬坐下,藤子敬向师父叙述下山的经过,庄子钊:
“谢谢你了,这里非常简陋没办法留客。”东升:“师父干嘛不去蓬莱阁?”
庄子钊:“蓬莱阁是什么地方?”东升:“蓬莱阁是修道的好去处,
一般人上不去蓬莱阁,而且山巅还有道观。”庄子钊:
“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去蓬莱阁看看。”东升:“我就先回去了。”
东升走了,庄子钊:“睡吧。”藤子敬晕晕乎乎的倒下就睡着了,
庄子钊悄悄地跟着东升,一直到海边,看着他上船才回去,
基本上确定东升是渔民,明天让他带路去蓬莱阁,有道观比风餐露宿的强。
第二天早上醒来,庄子钊问:“还晕吗?”藤子敬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