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夫拿着那张方帕,得意的不得了,就像是拿到了富贵世界的敲门砖一样,满脸都是兴奋的意味。
一边因为信誓旦旦的拿着手帕,不断的给前来观礼的达官贵人们看。
众人见此,心中早就按耐不住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迸发出来了,纷纷伸长脖子攒足了劲看。
可将将才看清楚那方帕上的字,大家伙便纷纷愣住了,诧异万分的看着那脚夫,复而又看了一眼楚若依。
那面上的神情可谓是变了又变,最后,大家伙的表情都成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其中凡里看着那脚夫,笑了笑。
“你说你手中的手帕是怎么来的?定情信物是吧?那这手帕上头绣着的名字,应该就是你的有情人吧。”
“这位爷说的是,自然是如此,小人与月兮情投意合,她便把贴身手帕给了小人。”脚夫面色得意,如同吃到了天鹅肉的癞蛤蟆一般。
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穷酸劲儿,却偏偏得意无比。
文雪嫣在凡里旁边“咯咯”的笑了一声,瞧着那脚夫道:“既然你都有证据了,那还不赶紧拿着这手帕上前去找楚将军,让他给你做主。”
她这话一出,其余观礼的人纷纷都笑了起来,并且一道附和了起来。
楚若依见此,心想今日这一招用的可算好,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南城郡主和楚月兮关系这样好,却还要帮那脚夫说话。
不过,只要是能够将达成她的目的,都是好的。
于是,她看着楚定渊,轻声劝道:“是啊父亲,大姐姐与这脚夫情投意合,不如今日便做了主,放他们两人在一起吧。”
她倒是要看看,等楚月兮嫁给了脚夫之后,还有什么本事能够压她一头!
楚定渊面色难看的接过那脚夫递过来的手帕,将将一看,面色便凝固了。
他站在原地静了许久,神色复杂的看着手中方帕,久久不曾言语。
而楚若依却着急了,怎么?父亲难道是不想将楚月兮许配给那脚夫么?!这怎么行,那今日的一番动作岂不是全都白费了么?
于是,她当下便急忙走上前去,再次出声:“父亲,您难道不想成全那一对有情人么?大姐姐都已经将贴身手帕给了那脚夫,难道这样了,父亲都不愿意成全他们么?”
可是事情却没有朝着楚若依预料的方向发展,她才刚刚上前,楚定渊便重重给了她一巴掌。
楚定渊似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一把将便她打翻在地,这一突然的怒火,将楚若依直接弄糊涂了。
她捂着自己的脸,尖声到:“父亲,同男人私相授受的人是楚月兮,为什么你要打女儿?!”
“父亲应该将楚月兮许配给脚夫才是,不该打女儿啊!”
见楚若依还喋喋不休,楚定渊捏着手中的方帕,一把甩到楚若依脸上,涨红了脸,怒声吼道。
“你自己看看!自己看看这方帕上绣的究竟是什么?!”
楚若依不明所以的拿起方帕,只才看了一眼,便彻底的懵住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只见那方帕上面绣着的,并不是楚月兮的“兮”字,而是楚若依的“依”字。无论怎样看,那上方的字都看不成兮字。
当然,不识字的人另当别论,方才那个脚夫指着手帕上的“依”字,却硬是在众人面前再三确认,那是“兮”字。
如此一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大伙儿都是爱看热闹的人,所以,在见了那个手帕上的字后,再看着楚若依不断的游说楚定渊将楚月兮嫁给那脚夫,他们更是兴致盎然了。
纷纷抬着一双双等着看好戏的眼睛,瞧着那脚夫和楚若依。
这也是凡里与文雪嫣之所以会说出那番话的原因。
只因为那手帕上方,绣着的是楚若依的名字,而不是楚月兮的。
楚若依倒在地上,捏着那手帕,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疯狂大叫:“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上面明明是兮字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爬起来看着楚月兮,歇斯底里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是吧!一定是你做了手脚!楚月兮!”
看着这个疯狂的女人,离楚之眸中尽是杀意,若不是兮兮拦着他,他早就将这个疯婆子给处置了。
楚月兮冷冷瞧着楚若依,勾了勾唇:“这么多人都看着,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动手脚?而且,没有做过的事,我何必动手遮掩?”
“不可能!那上边的字,明明就是兮!不是你动了手脚,又怎么会变成依?”楚若依依旧尖声大叫,硬是坚持是楚月兮动了手脚。
她是亲自从黎三爷手中拿来的手帕,而且确认了无数遍,那上方的字,肯定是“兮”,又怎么可能会变成她的名字。
楚月兮冷冷瞧着她,淡淡出声:“二妹妹,你怎么确定那上方的字,一定是兮呢?莫非,这手帕是你亲自确认的,亲手交给脚夫的,亲口告诉他,手帕上的字是兮字?”
“还有,为什么一个不识字的脚夫,又怎么硬是咬定上方是兮字呢?”
此话一出,可谓是将事情的重点点了出来。
那脚夫见事情有变,慌忙解释道:“不是的,是因为月兮你亲自给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