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大婶疯狂的再次向前逼近时,余遥立刻就带着几个青壮年扑了上去,将歇斯底里的王大婶扑倒在地。
楚月兮看着被控制住的王大婶,又回想着之前大汉们的话,眸中的冷笑之色越发的明显了,到现在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凶手的意图呢?
原来如此,为了杀一个与自己有过节的人,竟然提前那么久就布好了局,不得不说,凶手的心思确实缜密。
不过,凶手若是要将她当成替罪羊的话,恐怕要失望了呢。
只见楚月兮淡淡一笑,她深深的看了眼隐藏在面具之下的人,旋即走到余老身边,清声道。
“既然翠花姑娘说我与二丫昨夜有过节,其他的几个兄弟也是听过我说的威胁二丫的话。这么看来,我应当是百口莫辩了吧。”
村民们纷纷看着她,每人的眸色中都透着憎恶之色,他们倒是要看看,这个杀人凶手能够说出个什么名堂来。
楚月兮坦荡荡的迎上众人的目光,只听她骤然提声道:“诸位,既然条条线索都指向我,可是我又的确不是凶手。那不如让咱们的受害人来说一说怎么样?”
余老听了这话,眸中霎那间闪过一丝光来,只见他捻着胡子,似乎已经有了什么决断一般。
众人听了楚月兮的话,顿时发出了惊疑之声来,不解的看着楚月兮。这人都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活过来指认凶手呢?
楚月兮看着众人,一步步的走到王二丫的尸体旁,清声道:“诸位都以为二丫姑娘死了吧,凶手或许也这样认为的吧。”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振声道:“其实不然,二丫姑娘只是陷入了假死状态,多亏了凶手插针的这一番多此一举,恰恰好误打误撞,将二丫姑娘的元气给封在了体内。”
“就是因为这个元气的存在,二丫姑娘其实只是短暂的陷入了假死状态,根本不是真正的死亡。”
说到这里,楚月兮眸光如剑的看向人群之中,厉声道:“凶手,你也没有想到吧,你千算万算,想把杀害二丫姑娘的罪名栽赃到我身上,却独独没有算到。”
“你要谋害的人,根本就没有死!”
此话一出,四周众人纷纷无比震惊的看着楚月兮,这么说来,二丫根本就还没死?
王大婶也是呆滞住了,她激动的跑到余老身旁,恳切的问道:“余老,她说的是真的么?二丫真的还没有死么?”
余老捋了捋胡子,肯定的点了点头,沉声道:“月兮丫头说的没错,二丫确实只是陷入了假死状态。我们之前之所以没说出来,是怕凶手得知此事后,再次对二丫下手。”
“二丫现在的身体状况差得很,禁不住凶手的再次谋杀了。”
有了余老的这一番发话,村民们终于信了,人群里也是纷纷炸开了锅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
“要我说,二丫的运气还真是好,那个凶手都把她折腾成这个样子了,还是没有将她的命要了去。”
“是啊是啊,这可真是令人高兴啊,只要等到二丫苏醒之后,咱们就能够知道到底是谁那样狠心了!”
“没错,那个凶手真是太可恶了,连月兮姑娘都算计在里面。我就说嘛,人家姑娘医者仁心,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口舌之争对二丫痛下杀手呢?”
“翠花你怎么了?我看你身体不是很好,要不然回去休息下吧。”一个村民看刘翠花的身子晃了晃,担忧的问道。
刘翠花摇了摇头,轻轻笑了笑:“我没事的,我只是听说二丫没有死,太过于开心了,真是老天保佑啊。”
那个村民笑了两声,也是点头道:“等二丫醒过来,一定要让那个凶手血债血偿!”
王大婶喜极而泣的抱住王大山,连声道:“大山,大山,你的妹妹没有死,没有死。”
王大山搂住母亲,脸上却没有露出笑容来,虽然月兮姑娘和余老都说二丫没死,可是他却总觉得躺在那里的妹妹,真的只是一具尸体了。
或许是出于兄妹之间的血脉羁绊吧,他即便听了他们的话,却也高兴不起来。
王大婶趴在王大山肩头哭够了之后,连忙走上前去,看着余老问道:“余老,请问我的二丫什么时候才能苏醒啊?”
余老闭着眸子,轻声道:“先将二丫的身子小心搬到竹屋去,一定要注意,不要磕着碰着了,二丫现在状态十分不好。”
“等回了竹屋之后,月兮丫头会为二丫扎针刺穴,等扎了针过后,我再会二丫配药。在这样的护理下,估计最多明晚,二丫铁定会苏醒了。”
王大婶听了这话,连忙感激道:“多谢余老,那咱们立刻就动身吧。”
余老点点头,对着王大婶沉声道:“待乡亲们把二丫的身体挪到竹屋去后,我还要单独交代你与大山一件事。这件事事关二丫的身子恢复,除了你们两个至亲之人,谁都不能知晓。”
王大婶听了这话,忙不迭地的点头道:“余老你就放心吧,只要是事关二丫,我和大山就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余老听到这里,满意的点头道:“既然如此,就出发吧,等到了竹屋后,我会挑选几个信得过的青壮年,让他们彻夜不眠的守着二丫。”
“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