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丫瞧着余遥这般毫不在乎的态度,心中不由得冒出些许不甘来,她今日这般用心的捯饬,遥哥哥竟然都不多看她一眼。
她心头忽的一震,旋即敌意满满的看着竹屋里面。莫不是,那个野丫头已经勾搭上遥哥哥了?!
王二丫想到这里,眸中泛过浓浓的嫉妒之意,只见她眼珠微转了下,旋即娇嗔开了口。
“遥哥哥,二丫听说咱们村子里来了个姑娘,怎么不见她出来呀?”
王大婶听了自家女儿这话,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她立刻拉住王二丫的袖子,连连扯了两下,示意王二丫不要再提这个话题了。
那姑娘跟神女一般,若是将那姑娘叫出来了,小余的目光哪里能落到二丫身上,这个傻丫头。
可是王二丫却不管,她只想着要在余遥面前将所有的女子都压过去,完全不管自家亲娘对她的暗示。
她动了手臂,直接将袖子从王大婶手中扯出来,旋即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余遥,轻声道。
“遥哥哥,怎么那个姑娘不出来啊?该不会是身上有些残障,生的不好看不好意思出来吧?”
王二丫说到这里,低头咯咯的笑着,故作姿态的挥了挥帕子:“脸蛋儿都是父母给的,咱们是不会嘲笑她的,就让她安心的出来吧。”
王大婶听到这里,终于知道自家女儿要做什么了,她看着周围人怪异的眼神,还有刘大婶看傻子一般的笑意,只觉着面上阵阵的通红。
她连忙拉住王二丫,低声呵斥道:“二丫,你别说了,人家姑娘不愿意出来你就不要强人所难。”
王大婶说的严肃,可王二丫又哪里听的进去呢,她只打定了主意,要让楚月兮受到打击之后像刘翠花一般自卑,永远不敢靠近余遥。
故而王大婶的话,王二丫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听进去的,依旧不折不挠的对着竹屋内大喊。
余遥听着王二丫的话,面色不由得沉了下来,只听他皱眉道:“二丫,你太没有礼貌了,月兮姑娘是客人,人家愿不愿意出来是人家的事,你这样在我家门口大喊大叫,又成何体统?”
王二丫听了余遥的一番话,却只捕捉到了“月兮”这两个字眼,她不甘心的咬了咬牙,这个野丫头的名字一听就是个狐媚子!
她刚刚唾弃了一番楚月兮的名字后,瞬时又想起了自己的名字,王二丫,二丫……
王二丫越想心中便越是不甘心,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眸中尽是恨恨之意,不行,她要改名字!她的名字一定要比过那个野丫头才行。
不过在改名字之前,她要让那个野丫头好好见识见识,到底什么女人才能够配得上遥哥哥!
想到这里,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竹屋,大声道:“姑娘,你怎么不愿意出来呢?莫不是看不上我们这些村子里的人?”
楚月兮在屋子内捣药,听着外头一阵阵的叫喊声,只觉着无奈极了,若不是她苏醒过来还未出过门,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哪里惹到外头那个女子了?
话里话外都充斥着挑衅之意,像是她和她有夺妻之恨一样。
余老听到这里,好笑的看着楚月兮,饶有意味的出声道:“丫头你便出去吧,二丫这个姑娘扭的很,怕是今天不见到你不会罢休了。”
楚月兮无奈的笑了笑,将手头的捣药锤子放到石钵之中,旋即站起身来,准备出门去瞧瞧那个名为二丫的姑娘。
她在将军府之中长大,见过了太多的阴谋诡计了,与京城那些女人的心计比起来,这外头那个名叫二丫的姑娘,可谓是牙牙学语的婴儿了。
罢了,她先出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外头那个二丫不是很过分,她是不会为难她的。
王二丫在外头瞧着竹屋,看着依旧没有动静的大门,她心头洋溢出得意之色来,果然那个野丫头不敢出来,这样的人,又凭什么和她争遥哥哥呢。
想到这里,她将眸子转到余遥身上,娇嗔道:“遥哥哥你不要生气嘛,二丫不过是想要乡亲们看一看村子里新来的小姐妹,既然她看不起我们,不愿意出来,我也就不为难她了。”
余遥脸色沉的出水,他失望的看着王二丫,冷声道:“二丫,你今天太过分了,你今天的言论伤害到了月兮姑娘,你必须当面向她道歉。”
二丫今天是怎么的了?不仅走路的姿势怪异的很,连说话也这样没礼貌。
王二丫撅起嘴来,不依道:“那个月兮姑娘又不出来,我要怎么和她道歉嘛,遥哥哥你就是偏心。”
看遥哥哥这样护着那个野丫头,她就浑身不舒坦,那个半路冒出来的野丫头凭什么抢遥哥哥对她的关注?!
不过现在看来,那个野丫头根本不敢和她见面,不过是个怂包而已。
想到这里,她得意洋洋的昂起头来,活脱脱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大公鸡,就差没“咯咯”的叫两声了。
王二丫是得意得很,可一旁的王大婶,则是暗暗庆幸着,幸亏那个姑娘没有出来,否则二丫今日的面子可是丢大了。
因为王二丫这样一闹,余遥的脸色阴沉的不得了,乡村们拿东西的进程也自然而然被耽搁了,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
这不,当下就有人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