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凡母亲半夜有什么动静,他都会进去问候。海瑞母亲的身子不好,他总是怕母亲出事。
这也是张昌为什么在家伺候了母亲很多年的原因。这种事在官场上,或者是在读书人当中屡见不鲜,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至于说科甲正途出身,就更简单了。人家想考科举,想要堂堂正正的做进士当官。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可说的,读书人都有这个追求。
可陈矩却不想让他继续读书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读什么?
陈矩笑着说道:“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吗?”
张昌摇了摇头,他也有些不知道陈矩为什么能看上自己,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很谨慎。
“我翻了山东所有土地案子的卷宗,”陈矩笑着说道:“其中有一个名字出现的特别频繁,这个名字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