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旺!
自灵力诞生以来,自身实力才是天地间最狂傲的资本,落后就得挨打这是亘古不变的事。
如今秋家面临重重困境还得着他这个主事人解决,明天他又得遭受各路群雄的围攻,即使喘息都艰难的情况下,他越要绝处逢生,力求突破!
灵币中的灵气被他行云流水的抽离出来,空气中开始萦绕着丝丝缕缕的彩韵,双手结印,彩韵开始汇聚成几道灵流涌向他的身体。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裸露的皮肤青筋几瞬就爆起,突破的感觉急剧增加,月白发了疯似的汲取空间中的灵气,他誓要突破。
成功此刻仿佛就在眼前,可由于灵气却被抽空,硬生生地将他卡在左人境巅峰,他心有不甘!
还差一步就能成就右人境,到时候谁敢轻视他秋月白,小瞧他秋家,谁还敢染指秋家灵脉矿藏!?
可心有不甘又有什么用,四百块灵币是最后的家底,其余的资金都拿去筹办了婚礼,他不想连婚礼都亏欠于她。
秋家没有雄厚的底蕴,一切都是月白在这修行乱世中一点一滴慢慢积攒而成,难道他的努力还不够吗?
独自走出修行室的他想静静,迎面走过来一位衣着素丽气质典雅的女子,自是月白的未婚妻风羽黎。
秋月白忍不住苦笑:“小羽,对不起。”
好似这一笑后,秋家便没了未来。
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的芬芳,风羽黎从月白的脸上看到了答案,内心难受反而展颜微笑安慰月白:“哥,大不了把青莲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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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些人,让他们尽管去争。”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月白生起起来,眼神中尽是对风羽黎的责怪之意。
并不是无能狂怒,只是青莲灵脉他从未开采过,只因为那里是生他养他的故土。那里承载着属于他的记忆,他的一生都已牢牢与它牵挂在一起。
“我还没说完呢,你就开始生气……哼~”风羽黎嗔怪道,但偷偷瞅了一眼月白还是老老实实全部交代了:“生肖鼠地送信来了,是件大事。”
月白对此产生了好奇心,问道:“他们怎么会参与……谁写的?”
风羽黎故意拖慢话语:“嗯……你猜?”
月白往她脑门上轻敲一下,风羽黎低吟,只好服输:“鼠……鼠首!”
“纳尼!?”月白扣了扣脑阔,继续追问道:“难道鼠首要来婚宴,这怎么可能!信中具体说了什么?”
震惊归震惊,月白还是没有亲自看信的意思。现在除非鼠首来保他,但是这根本不可能,除非十二生肖疯球了。
“让你写一份请柬。”
“他要来便来就是,还需要什么请柬,当真是好大的官威!”月白故意找茬似的怒吼道。
明白准是来看他笑话的,特么谁不知道秋家困境,之前发请柬的时候你干嘛去了!?看来这十二生肖中的上位者也有烂货。
现在特么管你是谁,只能来者不拒……
“当真是好大的官威!”他又怒吼了一次,想要骂却骂不出口,怨言堵在胸口十分难受。
月白望向未过门的老婆,泪水不经意开始在眼里打滚,整个人像糖刚被抢走的小孩,终是哭了出来,一头埋进凤羽黎怀里。
风羽黎轻轻抚摸着月白的头,忍不住哭着笑出来:“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之前还说你不把话听完,怎么又忘了。”
今些年来这位洛城第一美女跟着月白忙里忙外,生来面上底子就是上乘,现在看上去却是一副消瘦羸弱的模样,是个人都看得出准时吃了不少苦。
“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完吧,我真的快蚌埠住了。”秋季保持着理智,这小孩模样也就只有老婆看得着。
风羽黎凑近月白温声细语道:“不是写给鼠首的,是写给一位叫做秋小季先生的。”
振作这不就不找自来?月白拉着她的左手,不可思议的拿过信件仔细查看,眼神中尽是光芒:“会是他吗?”
他不敢相信字里行间出现的那三个字:秋小季。
信中还说道:好啦,别太在意……少年,反正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正常。
确实啊,这世界本身就不太正常,哪有死而复生的人呢?也许他是故人的朋友吧,他也许知道许多有关当年的事。
故人已故,早已回不去当初。追忆便好,生活还得继续。
“写,马上写!连夜送,我去送!”
致秋小季先生:
先生参加晚辈婚礼,乃是晚辈之荣,既写下请柬。
先生与我那故人相识,然先生有意参加婚宴,定是交谊匪浅的老友。
先生能量之大,一锅装不下,竟使十二生肖鼠首前来赴宴,先生想来牛逼至极。
望先生将当年之事告知晚辈,晚辈今后为先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先生危机存亡之际救助晚辈,晚辈在此万分感激!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