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
现在,在这种情况下,他突然杀了常英!
“一个内侍而已,皇祖母何必如此痛心?”他收回长剑,也懒得擦上面的血迹,直接插入剑鞘,然后丢给身后的侍卫,这才懒懒一笑,道:“这个内侍不太懂事,以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惹得皇祖母心烦意乱——”
最云淡风轻的语气,最冷酷无情的手段。
他拿出手帕,缓缓地擦干净手,那金线密织的衣袖随着动作缓缓翻卷,折射出绚丽夺目的光芒,明亮而强势,如同日华流转,朗照大地,俯瞰众生。
他将手帕也丢给身后的侍卫,含笑看向太后:“今日也是孙儿一时情急,知道皇祖母舍不得他,改日必定挑几个伶俐乖巧的,亲自送去长信宫赔罪,皇祖母您看如何?”
还能如何?
太后看看地上躺在血泊之中的常英,又看看面前春风徐徐的太子,忽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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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帕也丢给身后的侍卫,含笑看向太后:“今日也是孙儿一时情急,知道皇祖母舍不得他,改日必定挑几个伶俐乖巧的,亲自送去长信宫赔罪,皇祖母您看如何?”
还能如何?
太后看看地上躺在血泊之中的常英,又看看面前春风徐徐的太子,忽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