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人群中开始发声的人又道:“都说入秋后的蚊虫最是灵异,只看这字须不是人力可为,莫不就是天意?”
张三七看那蚊虫蠕动也是一阵反胃和心惧,拉着自家郎君的胳膊借力,他有些腿软。
张哲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
“怕个什么?不过是有人把糖水涂在墙上,引来蚊虫相聚成字罢了。”
张三七苦着脸一抬头:“当真?”
“你若不信,便看看四周,开始那几个卖糖水的还在不在?此时人多,正是做买卖的时候,怎么都跑了个干净?”
张三七又看了一眼墙上的蚊虫,西洋镜拆穿,心中惧意顿去,恶气上涌。他忽然大声叫了一句:“卖糖水的怎么都走了?我家郎君要吃糖水,古怪!怎的走的一个不剩?”
站在墙前领头的那个道士,反应极快,加上本来就是专业人士,当即就意识到了什么。他不顾头麻,用袖子扫开一片蚊虫,拿指头一抹然后伸进了嘴里。
“墙上被人涂了糖水!”那道士当即大呼起来,“快,报官!莫走了那些卖糖水的!”
在三七大喊出声之后,张哲的心都差点吓得跳了出来,急忙拉了三七就走。
混球,这种夺嫡的浑水是他们能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