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真个苏姐姐遁入空门,你却哪里赔我一个苏姐姐去!”
“哦,苏大家原来还差点遁入空门?”
面对张哲的疑问,苏明烟只笑了一笑:“我不过是爱那经文的素净罢了,在武陵的时候托身庵堂做了两个月的俗家,哪里就会入了空门?”
张哲被苏美人的笑容晃了眼,急忙沉心静气,把目光从对方的玉容上移开,却刚好看见了那雪白的玉颈,好半响才把那句“果然好白”给压在了心里。
苏明烟是个极其敏感的,见张哲的目光所向,表情微滞,也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对方脱口而出的那两个字。便有一时热意敷面,只不动声色的把目光低垂移向了一边,玉颈却是一动不动。
“信之,”苏明烟到底脸嫩,只好把话扯到了另一处,“你既能作《心经》,缘何却解不开玉瑶妹妹的心结?依我看,她到底不过是求一心安之地,你既有大智慧,莫不如许了她一次,也好渡了这次情劫。”
“情劫?”张哲倒是主意很正,“张某之情,实实只维系吾妻一人耳。其余劫难,皆是张某害人。玉瑶之事,我正好欲与其开诚布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