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人古怪的很,虽是道士,却极爱诗词。治人一次,却非要作诗相酬,不然一概不管。”
张哲和苏明烟顿时露出了喜色,送走了老大夫,就让三七赶着车,一行人带着玉瑶回到了月湖岭上的松涛小院,将玉瑶主仆安顿在了张哲右边的房舍里。
“你竟是张信之?!”
清隐道长,年纪大了张哲好几轮,那表情却如同现代的热血粉一般。飞一般的离开,又飞一般的赶来,将自己的一叠诗稿递给了张哲看。
“信之郎君,快替小道看看!”
张哲正要看,却不妨此人立即又抽回了几张。
“这几张怕是难入信之郎君法眼,某再斟酌一二,先看那几张。”
一来二去,张哲手中最后只剩下了两首清隐认为可拿得出手的。
但张哲没有点评,而是找了两首诗意相近的古诗,用来“和”了他的诗。这可把清隐给高兴得满脸通红。和诗,这才是对自己诗词的最高评价!
“嘿嘿嘿,”清隐不动声色的收起了张哲的手稿,随即淡淡一笑,“某听童儿说,信之郎君院子里来了个女病人,怕是来寻小道看病的吧?走,一起走看看。小观清静,最适合养病,信之郎君与那女施主都不妨多住几日。把病彻底养好了再走不迟!”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