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已经失望的离开,但也有听到消息的人逐渐赶来看热闹。
刑台之上,宋秀岳为了缓解儿子的恐惧,正凭空教儿子下鬼神局。
他在虚空中点了一点:“为父下在这里,你的应子又想下在何处?”
父子虚空走了几步,小童就记不住了。
宋秀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监斩官见他可怜,自己一个人也正无趣,便叫人从旁边铺子里借了副棋来,自己持了白子,就要与台上的宋秀岳对弈一局。
不过,宋秀岳的棋力高他太多,故而他有棋盘棋子,而宋秀岳只能以鬼神局对之。
“白子,落天元位!”
宋秀岳顿时精神一震,立即回道:“黑子,落西六北七。”
那监斩官诧异的看了一眼茶楼,有人愿意陪宋秀岳下棋,他自然是落得轻松。他把手中的白子放在了天元上,嘴角却满是古怪:落子天元,好怪的棋!
监斩官原来只道楼上的人在捣乱,可那人与宋秀岳竟都是下得飞快,他只能顾着摆子,很多棋路都来不及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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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了三刻,监斩官看着满盘黑白,一时浑身瘫软到了极点。手累、眼累、心更累!
他的思绪在两个人风暴一般的交锋中来往往复,惊喜、惋惜、不解、难受,可就是欲罢不能。
监斩官大冷天的居然额上出了一层细汗。
口干舌燥的他细算了半天,这才恍然钦佩对着宋秀岳拱手相贺。
“此局某闻所未闻,方才细算,却是微山胜了半目。”
满脸潮红的宋秀岳也是一脸的陶醉,可却笑着摇头。
“你再算算,实则是某输了一目半!楼上这位,应该也是用的鬼神局对仗,却不用扣去两目。”
果然楼上有几个客人在叫:“这位郎君也是凭空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