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张信之竟比起李玉楼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篇文竟然是面面俱到,便是积年老吏也找不出他一点问题来。小小的年纪,如何有这般重的心思?”
说完这话,韩教谕取笔就要在这卷子上写个“中上”,与那李玉楼一般评价。只是那笔迟疑了半天,最后还是只写了一个字——上。
几位书吏互相看着,脸上带着惊奇。
这几年以来,他们可从来没见过有谁能在表文考卷上,得过韩大人一个“上”字。这个张信之算是开了一个先河。
第二份请柬题,最是容易,韩教谕原本是打算随意扫过一眼就过的。可他却仍然纠结的看了半响。
“砰~!”韩教谕忍不住拍了桌子,怒道,“一份请柬而已,怎的竟花了这许多的心思在里面?”
韩教谕连评语都没写,转身就愤愤的往后堂去了。
就在几个书吏互相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位负责誊写中试状的书吏从后堂转了出来。
此人来了就问:“那张信之的请柬文在哪里?”
有人取了案上的卷子递给他:“你要这卷作甚,大人还未评语?”
那人也是一脸的疑惑:“大人只让我来誊写了这文,说是几日后的童生请柬就照此写了。”
几个书吏忍住了笑:“原来那文,某记得是大人自己写的,已经用了四五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