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孟家与宋家都是一路的粮商,她来与我表了明路,大家也都干净。”
陈妈妈的铺是一张单人竹床,她正要回铺上,又看了看桌上的灯:“白鹭那丫头怎的还不回来,伺候姑爷竟比伺候姑娘还上心?又不知她在打探些什么?”
“这等人也交得?”张哲冷笑了一声,“八字还没一撇,就先把朋友恩情都弃了,就这德行和名声,我若是考官,便是考一百次也不取她丈夫!”
白鹭附和:“姑爷说的极是,就是姑爷不是个官,否则定要教她一家子好看!”
张哲笑道:“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当官,你道那官儿就是那么好做的?再说,区区一个见风使舵、忘恩负义的童生,收拾这等人还需要做了官才能办的了他么?”
白鹭喜道:“姑爷您是说您.....。”
张哲偏偏拦住了她的话头:“姑爷我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