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正好有些事想向他打听一二。比如,岳父岳母和舅哥夫妻现在的情况如何。
“适才这船入了沾天湖,某就在想会不会巧遇信之老弟,果然天随人愿,巧,真是太巧了!霍某冒昧,敢情信之移步上船一叙如何?”
张哲正有些踌躇,却见几个婢子托着各色糕点瓜果从下仓走上来,送入了主舱之内。
这几日吃的确实有些寡淡,张信的目光随着那些糕点移动了几秒,又不着痕迹的摸了下自己有些饿意的肚子。
“承蒙相邀,敢不应命!”
画舫靠了岸,两个艄公和一个青衣仆人扶着张哲上了船,还没等他站稳好好看看这画舫。霍炳成就大笑着抓住他的手,将他往主舱内引。
“今日是宋家二公子做东,包了这郡中数一数二的轻烟舫,更有一班郡中知名的俊才在此文会,信之来的是极巧!”
霍炳成真诚的笑声,差点没让张哲后悔跳湖游回去。
那日在孟家他借着酒劲装了好大一个逼,可其实他肚子里的诗词文赋就那么多,还都是些与婚庆有关的或者教书法用得到的。
文会这东西,他从来只在小说里看到过,亲身参与却是万万不敢想。就他那真实的古文水平,委实见不得真人。更别说还是一班“郡中才俊”!
张哲正要找借口开溜,谁知霍炳成已经高兴的对着舱内大叫了一声:“诸位,快看!这位便是那‘别亦难’的张信之!”
热闹的舱室顿时一静,所有人都惊讶的朝着张哲看了过来。
一位穿着半旧青衫、身材挺拔的年轻人立在霍衙内的身边,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不卑不亢的对着众人微微一礼:“张某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