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叹息了好几声,突然问儿子。
“你好好的在前门做喜傧,跑到后面来作甚?看时候你妹婿就要到了,快去快去,新郎官到了喜傧却不在前门,岂不是会出大笑话?快走!快走!”
孟传生是听了下人通报说父母有些口角,这才急匆匆的赶到后厅来的,他也知道前门他的事重要,这就准备回到前门去。
此时一个下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郎君、郎君!”下人急切的唤着孟传生,来人正是他的长随。
孟传生把脸一板:“大好的日子,你慌什么!”
“郎君快去前门,表少爷竟然抢了小人拿着的喜鞭,说他要做喜傧!小人不敢与他争执,郎君快去!”
孟传生立即色变,这个吴尧笃!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孟老爷一听,气得差点发晕,他指着孟夫人就骂:“看看你那个外甥做的好事?他一个表亲外男,且还是个鳏夫,怎么敢如此狂悖!”
孟夫人也是气得脸红,她那个外甥从两年前就对自家的女儿动了心思,她这个姨母知道的清清楚楚,可谁想这个人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这是生生要毁了女儿的名节!
“快去!你快去!”孟夫人指着孟传生一叠声说,“别让张家二郎看到他!”
孟传生转身就走,谁知他的长随却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小的方才从前门跑回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姑爷骑着驴快到门前了。”
“大事不妙!”孟传生大惊失色,拧起前襟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孟老爷和孟夫人一时都脸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