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和喂饱一个国家的难度是天上地下的区别……甚至联盟有些矫枉过正,往后左陛下想在这处理些私人财产,都会变得相当困难。”
金棉耳朵抖了抖:“可我听说有些政权的贪官污吏在这里畅通无阻。”
良骨伶摊手:“贪官污吏搞这些事情的时候可不是代表一个政权啊。”
“是级别的原因喵那首领,或者首相这种层级呢”
“首领或者首相也行,银行当然欢迎,但得等他们下班的时候来,”律师轻笑:“左陛下是皇帝,我可听说皇帝下班的时候就是他被推翻的时候。”
金棉点点头。
片刻后。
兽人小姐有些感叹般呼了一口气:“成为一个政权的象征,扛起这么重的责任,可真是好艰巨。”
良骨伶听着这声感叹。
却是有些奇怪地看了金棉一眼:“是吗照这么说,你肩膀上的责任可一点不比左陛下少。”
“怎么说”
律师耸肩:“你身为莺歌索遗民,肩上也扛着一个文明的担子啊。”
一个文明的担子
金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那里扛过枪,也在黛拉跑到自己身上时扛过虫娘的双脚。
现在说上面还有一个文明
金棉从来没有往那边想过。
在惊讶中,兽人小姐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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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扛着莺歌索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没有那个能力。”
“是吗可是左陛下对帝联皇位的宣称,也是源自他是最后的纯血人类……之一,若再能找出第三第四第五个,他大概率不会是最佳人选,”
律师用她挂着黑眼圈的漆黑眸子看着金棉:
“毕竟据我所知,左陛下向来宣称他是从一颗不明行星的不明休眠舱中醒来,来历可是可疑得很。”
“但那又如何一样东西珍惜到一定程度,其本身的能力就不那么重要了;”
然后,良骨伶竖起双手的食指,一起点在自己的黑眼圈上:“就像熊猫一样,难道熊猫就是地球上最可爱的生物吗我虽没去过地球,但事实肯定不是如此。”
“金棉小姐,你也一样,你是莺歌索遗民,自然而然就有肩负一个文明的责任。”
金棉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不对喵……是了!郦槲宣告过莺歌索已经灭亡,我当然不是……”
良骨伶却嗤笑一声:“是吗可左陛下组成的皇室,现在事实上也只是个疑似灭亡政权的流亡政府啊。”
但大多数人心中,左吴还是能代表帝联。
律师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去料理那些不觉得左吴可以代表帝联的人就是她目前有些见不得光的工作。
金棉意会。
但她还是对这忽如其来的责任弄得有些猝不及防:“可……可莺歌索的遗民肯定不止我一个喵……我还有许多同胞分散在银河的各个角落。”
“对啊,你也知道是分散在各个‘角落’,”
律师轻叹,裹着白袜的脚点了点脚下的地面:“这里是星海联盟的第九行星,虽然不曾被这星系中央的那颗恒星照亮片刻,但它就是整个银河最瞩目的地方。”
“这里除开已经去世的郦槲,还有第二个莺歌索人吗”
金棉用牙齿咬住了她自己嘴里的肉。
就算是现在,在这被庄严和严肃死死包裹住的裁判庭休息室中,即便良骨伶已经低调了很久。
可金棉仍然能感受到无数若隐若现的目光依旧在自己身上不时停留。
良骨伶说得不错,自己的同胞隐匿在了银河的各个角落,而自己这唯一在星海联盟的莺歌索人,当然是所有觊觎创神檄文的政权所最关注的对象。
好在左吴的实力足够,良骨伶也无比机敏,外加郦槲曾经做过只要莺歌索人感受到痛苦,就会让其体内身怀的创神檄文销毁的宣言。
金棉才能庆幸自己现在还没被各方政权派出的精英给掳走。
她甚至有些习惯了在老板羽翼的保护下,去刻意将莺歌索的事情封在心底。
这不是很好吗左吴的梦想是抛下一切负担,在星空之间自由自在地冒险;自己被他拯救,被洗脑得憧憬如此的他,也成了黛拉的保姆。
那么去忘掉自己的责任,不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吗
这么说左吴不仅是自己的恩人和老板,甚至还是……
能像自己这般抛弃责任的共犯一样。
金棉吸了吸气,忽然间连呼吸都觉得有些急促和困难。
如今,自己的“共犯”已经被皇帝的责任“捉拿归案”,是不是只有自己还是这幅一直在逃避的模样了
她缓缓抱起自己尖尖的耳朵。
而良骨伶看着兽人小姐这番模样,用手掌捂住嘴唇在偷笑。
金棉瞟了她一眼:“……我好希望你的这番话,不是你对我刚刚捂住你嘴的报复。”
律师摊手:“怎么会虽然我对我最厉害的武器被你轻松拿下确实有些耿耿于怀,但这些事情毕竟是事实嘛。”
兽人小姐把保住耳朵的手抬起一些:“那你对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