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吴向后缩了缩,挤到了同样躲在他身后的黛拉,退无可退:
“桑德崖没说多余的,只是在分析形容你动作的专业名词;金棉也只是说你睡得很晚,起得却早。”
海妖松了口气,勉强维持自己那抹冷冷地笑:“这不是相当于什么也没说,你也……你也该什么都没懂嘛。”
左吴抓抓头发:
“确实,我什么都没懂;桑德崖报上来的那些专有名词我一个也看不懂,你早起晚睡的事金棉也说得很隐晦,还是列维娜她提醒,我才看出来的。”
列维娜被点到名,单手将黛拉抱到怀里躲到一边,不去影响左吴的发挥。
就连艾山山也因为男人刹那的停顿,对他接下来的话有了一些期待。
左吴继续:“我确实什么都不懂,尤其是桑德崖报告中针对你各种操作的专有名词,只是把它们设置一个自动朗读,助眠倒是很有用。”
“但是,就算是这样,有一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就是桑德崖每次做报告时,专有名词越来越多,我助眠音频的时长也越来越长了。”
艾山山抿嘴,尖牙悄然隐没到小巧的嘴唇之后:“……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掌握的,需要用专有名词才能形容的技巧越来越多,你也越来越厉害了。”
左吴无比认真。
艾山山却将嘴捂起,深深吸气,否则她没办法遮掩从自己脸颊中悄然升起的笑颜。
原来自己的努力是有用的。
原来努力还是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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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那人正巧也是自己最想让其知道的人。
可为了面子,海妖还是强装冷澹:“是吗你想说的就这呀。”
左吴咧嘴,海妖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这样已经算是过关。
又随口和艾山山掰扯几句,左吴总算让摆渡星舰开走,去与心心念念许久的科技猎人们汇合。
看着摆渡星舰远去的背影。
古画晴空的驾驶舱中,端庄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嘲弄:“代理御主大人,您可真是好搞定。”
艾山山伸了个懒腰,也只有在古画晴空这位给其自己的人称代词尚且是“它”的伙伴前,海妖才会不那么注重面子,能说些真心话:
“那又如何我爱听;嘿,古画晴空,如果是白艾斯对你说这些差不多的话,你会有什么反应”
绝美造物计算了一下,得出结论,声音闷闷:“我会兴奋到中控系统直接短路,内里也会冒出浓烟的。”
“是吧!所以你再笑我,有朝一日能再遇见白艾斯,我一定把你今天的话转述给他听!”
古画晴空沉默。
片刻后,发出的声音居然带了些海妖般的恼怒味道:
“代理御主大人,还需要进行预订的模拟训练吗先说好,我以后可不会再为了安慰您而手下留情。”
……
科技猎人的光子木偶一直是以一团立体的阴影般的样子行动;
当然,若他们想,也可以将木偶依附于物体表面,以近乎二维的姿态光速逃逸。
所以。
听闻左吴的摆渡星舰前来,这木偶竟是第一个冲到那里,久久侍立,还弄出了不少分身,尽极谄媚。
倒让左吴生起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好像自己回到了被军团绑架,当做即将登基的皇帝而侍奉的日子。
光子木偶躬身,像唱着一曲赞诗:“老板~多日未见;我这边进度一切良好,只是有件事需要您的首肯~”
“跟我说干嘛跟桑德崖去说,”左吴抓抓头发:“桑德崖那边过不去的也没必要和我说。”
左吴当着甩手掌柜,对这儿的情况当然不如桑德崖了解,想必科技猎人也是想从这方面入手来忽悠自己。
他们又不像桑德崖一样有忠心绑定。
暗影构成的木偶张口结舌,咏唱般的话语都有些打结:“等等,您至少先听我们说完……”
“你们先听我说完,黛拉,过来,”
左吴一边牵起虫娘的一只手,一边往逃亡者号熟悉至极的内里走去:“我想知道你们当初是怎么搞到以太龙原始基因的。”
黛拉也点头,两只小手分别竖起指头,指向构成自己两边脸颊的几片甲壳拼接处,这是她的酒窝。
一只手被左吴牵着,两只手做着这可爱的动作,最后剩下的那只有些不知所措。
已经将自身捏成黑漆漆人形的暗影听着,回了下头,遥望向摆渡星舰旁慢了一步的两人,准确地说,暗影是在看钝子。
此刻,钝子在逃亡者号中张大双臂,对着人马娘吵吵嚷嚷,说着什么“你的副船长回来啦!”之类的话,甚至恨不得抱住星舰的墙壁狠狠亲下。
让姬稚嫌弃地向后挪了挪步子,觉得眼前的光头AI傻乎乎的。
左吴也这么觉得。
而科技猎人的光子木偶鬼使神差般说了一句:“首席先生的头发还是没有长回来啊。”
左吴转身,挑眉:
“……钝子的头发,在她身体的前任主人被我们抓住,想通过把自己的头盖骨连同大脑发射出去从而逃脱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