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处心积虑的清除他的记忆,又花费很长时间让黑客抹掉了关于叶甜的一切。
可是,他还是不爱她。
廖春雪有点一筹莫展。
他到底让她怎么样呢?
顾祁年对廖春雪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总是不自觉的想起来被自己说为保姆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眼睛好像是会说话一样,就那样平静的望着你。
都是那么的温柔似水,似乎把所有的委屈都包含在内。
让人不忍心苛责,只想搂在怀中好好的呵护。
顾祁年。越想越觉得愧疚,那是他竟然那样喜欢的那个女人。
好像,理查德,宴思远和顾祁月,对叶甜的态度里都带着一点点的神秘莫测。
对他呢,好像更多了几分的怨怼。
顾祁年大概猜到了这些事情的原因,但并没有戳破。
看着眼前野心四射的女人,顾祁年笑了。
有些人总是把欲望表现在脸上。
把那些想要的东西全都隐藏,但偏偏说出口的是爱呀。
以爱之名裹狭。
“你要知道我很爱你,就足够了。”廖春雪笑着看着顾祁年。
并打算正视刚才的话题。
她心中就在思考对策,如果这一次手术不成功的话,还有下一次。
顾祁年对于这样的回答似乎并不满意。
他仔细的把评书攥在手里,目光深沉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片土地。
不带任何商量的开口,“我想留在这里,当两年教官。”
“疯了吧,待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廖春雪一听瞬间就怒了。
在这里待两年的意思,就是不想和她结婚,所以逃避躲到这里了?
她究竟有多不堪,才会让眼前的男人如此的厌恶。
廖春雪感觉到了羞辱。
她咬着牙,怒气冲冲的看着顾祁年。
顾祁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或许在被人紧紧的逼着的时候。
这里才是真正的能让心灵沉淀的地方。
他对于自己的人生当然还有别样的规划。
廖春雪笑了。
满是苍凉。
辛辛苦苦好多年,还是比不上一个连记都记不起来的女人。
她活的真是很失败。
顾祁年指着这里说道,“这里挺有意思的。”
廖春雪看了看这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但对于这个地方莫名的有一种厌烦的感觉。
其他家族每年都会送人来这里训练。
以保证家族人员的实力。
她以前也从这里走出去过,正是因为从这里走出,所以对这个地方才深恶痛绝。
更何况,以顾祁年的实力待在这里着实有些屈才。
“你自己想好了?”廖春雪依旧有些不甘心的问着。
“嗯。”顾祁年点头。
下意识的不想让廖春雪知道,叶甜也待在这里。
生怕给叶甜带来任何的麻烦和困扰。
廖春雪冷笑了两声,转身就走。
她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并不会跪下来哭着求你别离开。
她会做的只有笑着离开,并且,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顾祁年看着廖春雪的背影,皱起来了眉头。
这道题似乎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廖春雪气的根本就没有看基地里的这些人,走到车旁边,把司机赶了下去。
自己开着车在基地周围飙车。
而基地顶层的那个男人冷眼注视着廖春雪,似乎在思考着对策。
或许……
“这个蠢女人,明明坚持不下去了,还偏偏那么执着。”顾祁年看着跑道上的叶甜明明都快要晕过去了,还不断的坚持着,踉踉跄跄的跟在队伍的最末。
他冷笑了一声。
那他是表现出来极大的兴趣,他也绝对不会对这个女人有什么特殊的帮扶。
而刚刚吃过饭的宴思远想来操场上散步。
没想到看到了叶甜被教官体罚。
别他刚刚被叫过来训练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回去休息了。
可叶甜,跑了一圈又一圈。
牲口都不是这么遛的。
他远远的就看见了冯晔正在不远处盯着叶甜,他完全忽略掉了这个女人。
快步的走向叶甜。
叶甜此时跑的速度比走的还要慢,满脸都是通红,甚至有些缺氧。
嗓子已经干哑了,甚至每一口呼吸都会让肺部像是燃烧一样的灼热。
她耳朵也在发鸣。
此时此刻的叶甜才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差距。
原来,南极洲这里的人都是变态。
叶甜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跟着自己。
可她没什么力气去辨认了。
宴思远有点心疼的看着叶甜,“要不然你回去吧?”
叶甜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脚步不慌不忙的跑着,似乎想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她用着干哑的喉咙扯出来了几个字。
“来都来了。”
“来了也没有规定不能走呀。”宴思远听到这都快要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