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此时此刻的顾祁年也不好过。
廖春雪看着已经昏睡过去了顾祁年,突然笑了。
如果不能拥有,那就毁灭吧。
廖春雪在床边坐了好一阵,又在顾祁年的嘴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
刚刚还挣扎的男人,此时安详的躺在那里。
呼吸的很浅,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饶是在睡梦之中,顾祁年也不安稳。
眉头紧紧的蹙着。
廖春雪看着一阵心疼,伸手抚平了他蹙着的眉头。
“放心吧,等你醒过来一切都好了。”
“你也不会有那些脱油瓶了。”
似乎说完这句话之后,安详地睡着的男人,眉头蹙得更深了。
廖春雪自己一个人搞不定,联系了个人。
“艾达,过来帮个忙。”
艾达刚刚睡着,多日以来的病痛已经折磨的他失眠难熬。
好不容易一吃了药睡觉。
又被一张电话打醒了,任谁都觉得不耐烦。
他没好气儿的看着廖春雪的备注,“姐姐这都大半夜了,能不能消停会儿?”
“顾祁年睡在这儿了,要不要搞点新闻?”廖春雪听到了对方话语中的不耐烦,她并没有生气。
想要得到某些东西,总要付出代价的。
对她来说,这些代价都是可承受范围之内的。
艾达顿时没了什么困意,掀起来被子套上外套,就准备往外面走。
“这也太刺激了吧!”
“地址发给我。”
廖春雪冷笑了一声。
看吧,人只有在关乎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才是动的最快的。
发完了信息,看着床上的人,廖春利索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