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姑娘不在里头——”
“。。。”
杀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刹那闪过的落寞。
紧握缰绳的手陡然卸力,东风凛跳下马,抬着大长腿就走了进去。
秦今就要进去,却被秦古拦下了。
“没带枪。”
“。。。”
看着马蹬上卡着的乌漆长枪,秦今松了口气。不带长枪,就证明不会下狠手。而且年桐还是辛云的弟弟。
但下一秒,里头就传出杀猪般凄惨的叫声,又让秦今提了一口气。
两个守门侍卫原地抖得都不知道做何是好了。
“你想干什么?哎哎!我的令牌——,来人呐!有人谋财害命啦!看招!”
“嘭、嘭——”
“嗷、嗷!大胖救我,大胖!”
“吁——”大胖咯哒咯哒跑去马棚吃草料了。
“死大胖、臭大胖,看我不把你涮了!嗷、嗷、轻点轻点——”
“。。。”
“。。。”
外头秦古秦今恍若未闻,门卫雪中颤抖。
没多久,年桐就在自己的嗷叫声中被五花大绑倒吊在了树上,耳朵红得一看就是被拧的。
“放开我、放开我——”
年桐试图挣脱,但因为厚厚的棉袍还没脱下整个人扭动得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吧嗒。
直到扭得气都喘了才发现没用,干脆像条咸鱼一样不动了。
“大哥,不带这样的,给个痛快行不行,这大雪天的,你想把我弄成冻肉干吗?”
倒视着眼前的东风凛,年桐一阵翻白眼,心想自己的武功虽比上之朗,但也能和之芳打个平手不落下风,怎么在这人面前没两招就被压制了?
其实,无论是之芳还是之朗都或多或少、直接间接地透露过东风凛的武力值,只不过年桐光想着东风凛背后的冶门背景了,其他几乎过耳忘。
东风凛站定在年桐面前,眼神微冷像看死鱼一般:“她在哪?”
“咕嘟——”
年桐咽了一下口水,似乎明白他和之芳八卦时,之芳提醒他以后见到东风凛绕远点走的意思了。
“额,那个,就是——”年桐眨巴眨巴眼,一脸的为难,“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小孩子,你们大人的事,我哪懂这么多。”
“。。。”
东风凛拿起方才夺回的令牌,走上前扯开年桐的后衣领。
“哎、哎,你想干嘛?男男授受不亲啊,虽然你长得不错,但本美男不好这口啊、啊!——”
脖颈传来的猛烈凉意让年桐瞬间憋住了气,随即一声凄凉的叫喊就响起了。
“啊!夭寿啊、没人性啊——”
“。。。”
令牌本就是质地冰冷的玄铁,在这大雪天放在温热的后脊梁上,那感觉真是酸爽。
可惜,皇苑是两两成独栋的,这雪天寒风刮得厉害,便是最近的那一栋皇苑也听不到他凄凉的叫声。就算听到了,里头的人其实也不敢露出脑袋看。
“我说!我说!”
“。。。”
东风凛这才扯出了令牌,年桐被折腾得完全像头死不瞑目的鱼一样,一脸的幽怨。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年桐心想道。
“我和我姐一起来的,但我先一步探路,到城门就被卫兵拉宫里吃饭了,这不能怪我是吧?
至于我姐应该是后我一步进城的,如今不在这,应该是先去我们自己的地方了,枫——
哎、哎!你怎么走啦!”
“呼——”回应年桐的只有呼啸的寒风。
“给我解绑呀喂!”
“呼——”
——******——
北月枫林晚后院,墙角几株高壮的红梅开得鲜艳,在疏落的雪幕中,像曼妙女子,似静欲动。
辛云立于廊下,静看眼前细雪纷飞,夕阳的余晖将白绒靛面的披袄染得橙紫,水眸里漾着微微霞光。
时光荏苒,三年前的娇弱少女,如今已亭亭玉立,身姿提拔,气质更是清绝出尘。
再看面容,五官展开,清澈明媚,不失冷桃娇嫩,又含红梅傲洁,尤其眉宇间新增的三瓣滇红莲纹,更添几分神秘魅惑。
“嗒、嗒——”
脚步声传来,辛云这才收回放远的视线。
“真是多谢少主了。”管理北月皇城枫林晚医馆的马雄义匆匆走来对辛云恭敬作揖,“几名病患情况已稳定,后续用药调理便可痊愈。”
“没事便好,药量记得看恢复状态去调配。”
“是、是——”马理事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但眼中颇有愧意,“少主一路辛苦,还劳累诊治病患。是我医术不精,没能为百姓解忧。”
“马理事言重了,那几个病症的确少见,如今也算解决了,日后理事见到,也就不需要我了。”
“多谢少主,我定不负少主教导。”马理事又深深作揖。
辛云一笑,虚扶起他:“帮我把之朗叫过来吧,天色不早,该去春江花月了。”
几个病人都是需要缝合的,所以治疗时间久了些,为防止之朗无聊,辛云就让他先去药房帮忙煎药了。
“是,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