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怒火涌上心头,那个人才该是我。步惊云看着她白嫩,且无老茧的双手,悲凉之情由从中来。
虽知转生轮回自是天定,可这般下场,岂是老丈夫所能忍受的。
好在,
过去的记忆开始快速流失,她刚获取的记忆被冥冥之中的天道重新抹除,被天意篡改。
她再次忘记了曾经的回忆,只依稀记得,她是步惊云,是战神转世。
人可死,而魂不可败,她虽成女子身,但她的勇猛之气化为了钢筋,改变了她的骨骼。
步惊云擦去脸庞被吓出的冷汗,站直了因愤怒而颤抖难定的身躯,双手攥拳,大有要用双手作为兵器的想法,厮杀一番。
步小德跑到父亲步飞身后,露出半只脑袋,好奇地上下打量着那个少女,
步飞凝重的眉毛舒展开来,朗声大笑:“小妹,你这次又是想跟哥哥比上一比,是吗?”
他自说自话:“你若是想打,我便随了你意,但这里实在不是打斗之地,要不,明日我们在那天台比上一比?”
“我无意与你争斗。”
步惊云扫视房间,看着温暖犹存的被窝,双手抱拳,身体微微下倾:“今借住于兄台居处,现又惊扰于兄台,吾,愧矣。”
步飞连连点头:“兄弟,见怪了。”
他看向天花板,家妹步惊云亲手装上去的蛇形呼吸灯忽红忽绿,
心中啧啧鄙夷:步惊云,你堂堂一快成年少女,竟然被自己装的灯吓的半死。
现在回过神,还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把我都要吓死!唉,你哥哥我是真疼你,还配合你说话,给你台阶下。
搁哪天,你跑学校,跟同学们发病,这次说一句你是战神吕布,下一次再说你是曹孟德,好人妻,赞叹班主任风韵犹存,那就更牛啤了。
步飞心底脑洞大开,脸上不露痕迹。他擒住身后儿子的脖颈,用力举起,将儿子放在了他的左小臂上,
他退身,斜看向步惊云,扫着她日渐饱满的前后两处,告了别。
门被轻轻拉上。
步惊云打了个激灵,只觉这步飞与她莫明有一种相性,好感倍增,
她心脏不由得开始碰碰的跳,亢奋起来,
她觉得这个丰神俊朗、健若天神的男人,可以信任!
步惊云的双肩轻上许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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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极为细微地方的观察松懈下去,
思绪也不由得乱飞起来,
这时,她心中又蒙上一层不安,
这种不安与安全受到威胁不同,更趋近于心,对自我的认识的迷惘。
她除了知道自己是步惊云,和了解一些刻在大脑身处的知识之外,
她好像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步惊云扯着凌乱的发丝,双眼露出难以解答的迷惑,她顺着粗糙的头发,摸向她的脸颊,
脸上干净的什么也没有,入手有些弹嫩,
好像在哪里摸过,这勾起了她一点支离破碎的回忆,
夕阳西下,赤马奔腾,美人在怀里轻笑。
她找来一面透彻的镜子,人站在镜前,看着镜中绝美的容颜,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女娃真俊。
步惊云脸贴在镜子上,就想要亲上一口,身体火辣辣的,可惜不能将镜中人搂在怀中,骑马。
忽然,她想起这人大概是她自己,脑袋便嗡嗡的。她双手抱胸,难以置信:“我这是,在做梦吗?”
虽发现自己天姿国色,但好像若有所失,没了重要的东西。
她摸着她的手,忧郁叹道:“若是这手大些,粗些,有力气,我可能才会发自内心的感到开心。
不,与其说是开心,不如说是踏实,手有力,才能有对自己人生的把控感。”
步惊云在洗漱间又留了短暂时间,顺着原路返回卧室,心中惊奇不断,
她感觉这个房子好生神奇,墙画精致如纸卷,地板光滑如玉石,镜子通透如清泉,在她印象中,即便是一方诸侯的人物,也未曾可居住如此豪奢之所。
若是改日她从房子主人步飞那听说,这种房子是人人皆能住得的,又该是何等表情。
回到卧室,瞅着天花板还在天魔乱舞甩光的蛟蛇,刚好吐出了十二点准时出现的五颜六色的光斑,步惊云扶着门,眼白上翻,
还是好怪。
她发现房间内门旁有一个与打开呼吸灯的开关一样的开关,心下一动,手大力按下,
同样一声咔嚓。
本以为呼吸灯会熄灭,谁曾想,那无辜的大床竟然会一分为二,露出深深的黝黑的楼梯,直通地底。
这房间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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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密室?
太不隐蔽了吧!
好奇心自然而生,她决定下去研究一番,以增进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没准,还能勾回她失去的记忆,
那再好不过了。
可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窥视,心悸。
步惊云合紧门,凑到床边,发现床垫也由两个部分组成,现在也一分为二了,
床单和被子掉落在地,她费了好大一番劲,才将这两件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