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秉感觉仍旧不解气,欲再破口大骂,被白溯连拉带拽,弄上了马车。
宫门口那些亲卫们,跟标枪一样面无表情,好似浑然没听到。其实心里,都在暗中憋笑。
长长的车队远去,众勋臣在马车中脱去朝服,换上普通衣衫暂且不提。
他们消失之后,张耘菽才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出来,不住地四处打量。
“那些人走了?”张耘菽对宫门的侍卫问道,“就是那些老军侯们!”
“回范阳侯的话,已经走了!”张耘菽是皇后的次兄,圣上的亲信,他身上还兼着太极宫防御使的官职,所以宫门侍卫格外恭敬,小声道,“方才,那些老侯爷们,可都骂您了!”
张耘菽眼角跳跳,问道:“骂什么了?”
还没等侍卫回答,他又改口,说道:“算了,老子也知道,肯定没好话!”
话音落下,伸手召唤过自己的家丁亲兵,吩咐道:“走,咱们骑马,走另一条路!”
顷刻之后,张耘菽打马远去。
宫门口的侍卫稍稍错愕之后,忽然冲着张耘菽的方向大喊道:“公爷,那边走不得,路过丰乐楼!”
他喊是喊了,但张耘菽听没听到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