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对勋贵集团开火的机会,都是千载难逢的好事。
况且这次开火,是要为百姓谋福祉,理直气壮。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些田庄总归都是他们的功劳,虽然要分与百姓,但也不能亏了他们!”王镡继续道,“其实若不是频阳百姓无田可种,怎么也不会要他们的土地。”
“这样,到底该如何用词,你们退朝后合计合计。”王镡想想,说道,“既要百姓得了实惠,也要顾及功臣的体面!”
随后君臣又说了些政务,一个时辰之后,朝会散去。
群臣三三两两,小声议论着明日如何上奏,说皇庄勋贵田产之事。
“皇甫大人,在我看来,圣上的摊丁入亩,绝不只是频阳施行那么简单!”出宫的夹道上,褚堃对皇甫坚说道。看书喇
后者微微一笑,说道:“这是自然,这位圣上是我等看着崛起的,他可不是心血来潮之人!”
“事是好事,但必定困难重重!”褚堃忧心地说道,“说不定,天下汹汹!”
“圣上岂会怕了这些汹汹?”皇甫坚笑道,“往日,你我曾盼着圣上为贤君。可现在看来,圣上未来只怕是和贤字,沾不到一起了!”
“是呀,有时候圣上冷脸的时候,像极了当年的雍明帝!”褚堃无奈地说道,“为君而言,王者之相。对天下而言,略有苛刻!”
“慎言!”皇甫坚说道,“哎,若圣上所说之摊丁入亩推行天下,才是真的苛刻!”
“苛刻豪强地主,宽于百姓,不正合了孟圣那句,民为贵吗?”褚堃负手道,“若当真有推行天下那天,褚某愿卸了这清贵的差事,为此德政巡查御史!”
皇甫坚不解地说道:“地方上的事,你不清楚?何必蹚浑水?”
褚堃笑道:“我啊,头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