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人必然反其道而行之。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大隐隐于市!”
何莒眼睛一亮,说道:“臣,马上抽调精干人手。缉事司还养着几条上好的猎犬,那禅房中又有那人用过的东西!”
王镡叮嘱道:“严格控制消息,别闹得人心惶惶!”
有人要刺杀圣上的消息,现在还封锁着,临清官府上下还不知情。这等大事一传出去,定然是人人自危。
不过,王镡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想道:“是不是,官府中也有这些歹人的同党呢?若是本地官府中人帮着藏匿,那可真是大海捞针了!”
何广义退去,屋中只剩下王镡和王镗二人。
王镗缓缓倒酒,说道:“臣,有个不情之请!”
王镡看了看他,说道:“你且说来!”
王镗说道:“今日事,还要圣上在父皇那里斡旋一下。不然只怕,临清上下的官员,都要……”
是咯,以父皇的性子,有人要害他的儿子,他一定是有杀错没放过的。说不得这些临清的官,都要被摘了脑袋。
“我有分寸!”王镡淡淡一笑,“不过,说到底还要看父皇的心情。估摸着,今日的事,早就有快马往长安报信去了!”
他兄弟二人心知肚明,这等大事,随扈的人绝对不敢怠慢。若不报给太上皇,日后定要被严加惩处。
王镡端起酒杯,继续:”“今日的事,还真是凶险!”
“是圣上弄险!”王镗道,“若是依臣所言,直接拿了那智安,哪有这么麻烦!”
“那就不好玩了呀!”王镡笑道。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圣上乃是大唐之主!江山社稷于一身……”
“停!”王镡赶紧道,“你怎么跟那些文官似的!”
说着,王镡又是一笑,说道:“这种事,只有亲自把人揪出来,才有成就感!”
王镗看了他良久,无奈地说道:“你呀,从小就是什么都不怕的浑不懔。相比而言,臣太过循规蹈矩,太过放不开!”
“别给自己贴金!”王镡笑道,“你是干大事惜身,做小事惜名!”
王镗手一抖,手中的酒杯差点被他扔在王镡的脸上。
王镡笑嘻嘻地说道:“看你,说句玩笑话,小心眼又犯了。难道,要朕给你赔罪?”
王镗无奈地说道:“臣不敢!”
王镡更无奈了,说道:“哎,此地就你我二人,一口一个臣,一口一个朕的,累不累!”
王镗把玩手里的酒杯,说道:“这次我肯定是要跟着你回长安的,如果可以,我就在长安守着我的女儿住下了。”
王镡朗声笑道:“兄长啊,你可不是那能够安居在家的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反正我是肯定会给你找事情做的,放心,定让你跃马扬鞭,驰骋沙场。”
王镗听了王镡的话,低头一笑,说道:“多谢!喝酒!”